才怪。我心想。我从楚晖少年时就被方生找来给他治病。年少的楚晖还算配合,随着年岁长大,他的个人意识逐渐变强,我也从主导疗程的医生沦为他趁手的工具。
药物治疗仅仅将他无法克制的施虐欲转为能够克制的施暴,从冲动变成理智冷静的恶鬼,骨子里的暴虐从来没有消减过。就好像他庄园里圈养的动物除了山羊,更多是诸如狼、虎、狮、豹、鳄鱼的猛兽。
已经有不知多少人死在他家中看似和谐的观赏区了。可我敢说不吗?当然不敢。我只能垂头表示顺从,生怕自己也成为被扔进鳄鱼池的饲料。
山羊散去后我看见狗呆滞地躺在那里,挣扎太过的皮革深深勒进皮肉里,身下一片狼藉,浑身裹满各色或是他自己喷出的体液或是山羊留下的涎水,晶亮亮的,像下一刻就能戳开爆出水来。可狗已经喷不出更多液体了。
楚晖望了他一眼,对我笑,“小狗总是喜欢牧羊的,不是吗?”
我低下头,说:“是。”
狗在楚晖身边待的时间超乎我们所想。我们都以为他很快会被失去兴趣的楚晖丢回欢乐岛,或者被玩废玩死,不得不丢掉。但没有,狗一直跟在楚晖身边。
有时他会缩在楚晖脚边,楚晖看书,或者批改文件,他就被一身玩具操得汪呜直叫;有时他会做个物件,比如脚垫,或者笔筒,柔韧的穴?口?被笔杆插到底,又撑到边缘发白,拔出时笔尖都湿透了,楚晖就直接在他身上写字,狗被自己夹热的文具玩到神志不清。
有一次我看见他成了高尔夫球托,楚晖打了一下午的高尔夫,他的臀缝就夹了一下午的球。球杆把他的臀抽得青青紫紫,大块淤血狰狞可怖,我却清晰看见他身下的草地被水淋湿了。
狗喜欢痛。我意识到。他会在疼痛里?高?潮?。
有次我看见楚晖在踩他的穴。
狗依旧赤裸着,躺在地上M形地抱着自己的腿。楚晖那名贵的手工定制的皮鞋就踩在他濡湿的女穴里,不时往里轻轻踢踹,让鞋尖戳进更深处,过一阵子又抽出,去碾压湿漉漉勃发花蒂与上方被困住的阴?茎??。
楚晖踩得并不轻柔,反而很用力,仿佛踩踏的不是柔软娇嫩的器官,而是什么不值一提的垃圾似的。我看着那可怜的花蒂被踩得颠来倒去,几次被鞋尖踩扁又拉扯着、几乎要被拽到花穴里。
应该很疼,狗不住呜呜哀叫着,可当皮鞋移开,原本可怜兮兮的肉蒂就肿起来,勃发得几乎如小指大小,红肿的表面甚至印上了鞋底花纹,却淫艳而不知羞耻地追逐着更多的踩踏。
狗真的喜欢痛。我想。
一番踩穴踩得狗汁水淋漓,腿根颤抖着,抱着腿的手指深深陷在大腿肌肉里,陷下去的皮肉失血的惨白,松开后浮现出倒到触目惊心的红印子,却始终牢牢抱着,不敢合拢腿,任凭楚晖践踏。躺倒时被压在身下的肛口延伸出毛绒的狗尾,此刻却在地上左右摇摆着,好像活物一样。
楚晖告诉我,那尾巴是欢乐岛最新的产品,塞进肠穴内的??按摩?棒?带有传感器,?高?潮?时的身体痉挛得绞得越紧,外部的尾巴摇得越欢。
说着,他指向那欢愉喷着水的花穴,和更下方几乎要摇出残影的尾巴,笑道:
“看,他都要爽翻了。”
楚晖抽出被喷湿的皮鞋,踩进那张开合喘息的嘴里。狗乌黑的眼睛雾蒙蒙的,顺从地张嘴,卖力地舔弄着皮鞋,将鞋面鞋底上他自身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
“这样都能爽啊?”
他漫不经心地问,加大了脚上的力度,将狗踩得发出含糊难挨的呜咽声。我顺着楚晖的目光看去,却看见那尾巴摇得更欢了。
再看见狗,还是在大厅。狗的屁股连着腿根被箍在墙壁里,做一颗活色生香的壁尻。
我大概是难得认识楚晖时间最久且至今没被杀掉的,虽然没有实质权利但因职业也不容代替,在楚晖这里地位特殊,很快就有人给我解释,狗惹怒了楚晖,这是惩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