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听见运货的轮船启程的鸣笛,姜沉才终于松了口气。

那天他到底没有舔干净在那俩畜牲尽兴前,他就??被操?昏又操醒,几次后终于彻底失去意识,泼冷水也没醒过来,终归是逃了一场折辱。

往后的日子过得大差不差,无非是从一个暗无天日的密闭房间里??被操?换到另一个房间??被操?,翻来覆去的折磨,过度的性事让他一度双腿发软得根本站不起来,也合不拢腿,稍微一并紧双腿,过度使用的穴眼与胀大的肉蒂就酸涩到极致,让他直接踉踉跄跄跪下。

直到再一次被玩过了火,躺进病房,才让他找到机会,用束缚双手的锁链勒死了守卫,拆了他身上的手电筒取出金属弹簧,掰成铁丝给自己开了锁,翻窗逃了出去。一路东躲西藏,最后藏进运输违禁品的集装箱里,终于上了离开海岛的货轮。

他耐心等到午夜,确认没有人会过来,才用事先留下的开锁工具撬开门,溜出集装箱,顺着通风管道爬到一处废弃的储物间,换上找到的备用船员制服,翻出两包过期饼干和一罐啤酒,再趁着夜黑风高,艺高人胆大地从后厨摸走一筐备用的面包和饮用水,大摇大摆回了集装箱。

背靠着一箱又一箱放出去足够他被枪毙一礼拜的违禁品,姜沉咬了口面包,再喝一口酒,终于有了逃出生天的实感。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姜沉喃喃着自我安慰。至于接下来货轮到岸后的第一笔路费

他沉默几秒,最终还是摸出了一直放在口袋里试图忽略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