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枚闪闪发光的,?阴蒂环和乳环。

怎么说,虽然看见这东西他就牙疼,但楚晖那奢侈审美还真一如既往,甭管用途怎样吧,的确都是货真价实的昂贵宝石,用来换路费是绰绰有余了。

就这样,姜沉闭着眼,靠着箱子,在心里筹划着未来的方向,渐渐在波浪起伏里睡着......

“就这么放他走了?”

“走吧,好歹田小姐啊,现在该叫许老板了,还能欠我们点人情。”

闻言,方生停下推轮椅的脚步,绕到楚晖身前,微微俯身,很认真地盯着他,说:“晖仔,我不在乎什么人情不人情的,也不需要。你要是想,断手断脚从头剐一遍都随你。”

“谢谢生哥,”楚晖只是笑,面色惨白却笑得斯斯文文,语气也悠闲,“但是小狗嘛,还是鲜活一点、活泼一点才有趣。”

“哈,”方生翻了个白眼,起身,继续推着轮椅带他在海边散步,“你可真行过些天又得动刀子了,换其他人早把他扒皮拆骨,你还真一点不记恨。”

“恨吗?确实没有。”

楚晖望向远处波澜的大海。海浪一层层浸湿绵软的细沙,海鸥大声鸣叫着振翅飞过,他说,“我从来没见过像他这样,生命力这么旺盛、这么顽强的家伙。只是杀掉的话也太无趣了,我更想看他接下来怎么做。”

“也是,谁知道未来会怎么样。这次都能被海难送过来,”方生耸耸肩,“或许还会再见也说不定呢。”

楚晖看着逐渐远去的货轮,笑意一点点加深。

“啊,那我可太期待了。”

一些奇怪档案

【作家想说的话:】

一些杂七杂八的堆积。大概是些没有写出来(或者只是正文里简略提到的)设定之类的。

-----正文-----

A.

楚晖有耳洞,还有很多。

?被操?到迷迷糊糊头昏眼花的时候,姜沉有时候会仔细观察身前的人,试图转移注意力,也就多了很多零零碎碎没什么用的发现。

其实他们这行当的人,说没人打耳洞显然不现实,常人对小混混的外形第一反应也是染发刺青打钉子三元素。但事实上,有刺青的很多无论是出于威慑、又或者帮派标识的目的,除了特殊职业要减少一切醒目元素外,大部分人或多或少都会有好些刺青纹身;像姜沉、方生都有大面积的刺青,反倒是楚晖只有绕着脖子的一条黑曼巴蛇。

但鲜少有人会打太多耳洞,打了也多是戴耳钉而非大型耳环或耳坠;就好比有经验的人都不爱留长发、因为打架时被薅着头发会非常被动,耳环或耳坠同样容易让人陷入被动,但凡打架时被抓住一扯就易撕裂皮肉,非常得不偿失。

偏偏楚晖不仅打、还打很多,除了常见的耳垂,耳廓与耳廓脚、前耳骨,沿着耳骨打了一圈,到后面耳屏、耳轮、耳轮脚、小耳窝……说都打满了有点夸张但也差不离其,愿意的话耳桥都能横着竖着戴上好几个。

平时耳朵藏在颇长的黑发下不显,仔细一看着实能唬不了解具体耳洞文化的人一跳,简直是千疮百孔。到没有刻意扩大,但是数量多,密密麻麻的孔洞排在统共没多大的皮肉上,战争地带布满弹孔满目疮痍的土地什么样他什么样。骨钉与环扣想扣在哪儿就能扣在哪儿,基本上能打耳洞的地方都落了钉。

很奇怪的是,纵然有这么多洞,楚晖却并不热忱于尝试各式各样的耳钉种类,虽然仅从耳洞位置而言足够他戴耳桥耳链等把耳朵琳琅满目地挂成小卖部,但常见的还是单侧耳垂一颗低调的耳钉,顶多加上耳廓处两圈贴着皮肉的金属环,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只有极偶尔的时候,才会戴夸张的耳坠耳环,将大部分耳洞都用上但真的次数非常少,或许是再不戴钉子耳洞都要愈合了、不得不戴的吧。

另一个奇怪的是,按说这种程度的疯狂穿孔,多多少少都带点恋痛、会欣赏穿刺文化。但楚晖没有。什么常见的鼻钉鼻环、唇钉舌钉、眉钉脐钉、人体植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