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知生刺激得眼角都冒着血丝,有些急躁地俯身一口含咬钟玉河胸前红色的突起,眦着牙地磨砺撕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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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嘟咕嘟都是喉结吞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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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玉河痛得喉间厉叫一声,哭腔凄厉地抓着钟知生的发尾往后拉扯,低头摇着脑袋喊着:“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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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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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知生松开牙齿,嘴唇却仍是撅着吮吸,身下顶弄得愈发用力,啪啪啪地直作响,直把钟玉河两瓣臀肉拍打得泛起一层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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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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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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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轻柔得仿佛他身下凶狠动作的物件不是他的似的,一声又一声低低地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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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总是能听见太子软着声音朝钟玉河撒娇,钟玉河也总是会应,甚至有时还会咯咯地笑,眼角弯弯都是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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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呢,不管他把自己的姿态摆得多低,就是连钟玉河的衣角都摸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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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无数次朝着钟玉河笑,然而又有哪次,钟玉河是为他而笑呢,钟玉河甚至都不知道有他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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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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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知生盯着钟玉河泛红的面容,额角都覆着薄薄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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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绮丽的梦就在他身下,他的可望不可及,他的满天微光星,就被他狠狠贯穿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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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摸不到的衣角,如今被他撕碎,破烂地蜷在尘埃的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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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他奋力追赶却怎么都拉不近的距离,此刻却是近到心跳的声音都一清二楚,他能听见钟玉河的呼吸,甚而是血管里沸腾滚涌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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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过分的是,他夜里为钟玉河而翘起的旎想,深深地埋在钟玉河的身体里,肆意顶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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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玉河的身子筛糠似的发着颤,有些预感到埋在他身体里的玩意儿顶弄得越来越深,似是要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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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不能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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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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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奋力地想要挣脱,奈何双腿被钟知生用力地抓着,怎么也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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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骤雨似的疯狂地抽插,一阵白浆喷涌而出射在钟玉河的体内,近乎要把他灼伤地缓缓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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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瘫软地喘着气,没力气再做任何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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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知生喘着粗气舔舐着钟玉河脖颈上冒着的青筋,忽然瞥到旁侧被打翻的墨砚,他眼睛掩着暗沉道:“皇姐可知,这千金墨为何叫做千金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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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众所周知的难开采带异香,还有一样就是,即使用它写在布帛上面,洗刷万次,也不会褪色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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