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吧,皇姐说说以前在哪儿见过我,说得出来,今天我就放过皇姐。”

“只要说得出来一个,我今天就放过你。”

钟玉河牙齿咬得发紧,脖颈一侧都发疼,只觉又怒又怕。

他和钟知生哪来的什么交集,怎么钟知生今天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懂。

偏偏他还叫这个疯子压在身下,怎么都挣脱不得。

钟知生静静地看着他,呼吸都小了些,却看钟玉河茫然厌恶的面色,他心底的期待,又沉沉地跌了下去。

果然……不记得了。

钟知生咧嘴露出个狰狞的笑容,“既然如此,就别怪弟弟了。”

“总该让你记住我的。”

“今后,我要叫你想忘也忘不掉。”

钟知生说着,手就去撕扯钟玉河的衣裳。

钟玉河似乎是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更剧烈地挣扎起来,“钟知生!”

“你疯了是不是?”

“疯?”钟知生手上动作丝毫不慢,钟玉河的内衫叫他一把抛至地下。

“你才知道吗?”

钟玉河的亵裤都被钟知生扒拉干净,浑身只有一件亵衣穿着,胸前的纽扣却被钟知生扯得噼里啪啦地落到地板上。

珠落玉盘似的叮铃当啷的清脆。

钟玉河浑身都在发着颤,背后死死地抵着桌面。

绝对不能……绝对不能让钟知生看到他背后的蛇鳞。

这么大的把柄,绝对不能落到钟知生手里。

好在钟知生也没打算扯掉他大敞的亵衣,他不可遏制地喉咙都发着颤,紧紧盯着钟玉河赤裸的身躯。

凝视良晌,他利落地扯下自己腰带,一圈一圈地把钟玉河的手腕捆绑在一块儿,又紧紧地系在桌腿上。

紧得钟玉河一挣扎,带子就勒得他手腕的软肉,刀割似的锐利的疼。

且钟知生俯下身子,把脸埋在他腿间的时候,他就挣扎不动了,腰肢被揉碎似的直发软。

钟知生又亲又含地张着嘴,舌头上下绕圈地舔舐着。

刺激得钟玉河不自觉地挺起了腰肢,更深更重地戳到钟知生的喉咙里。

耸耸的毛有些硬地戳到钟知生的脸颊嘴角,有着发痒的疼,钟知生却是一点不在意,反而含得更深了。

水啧啧的吞吐声黏糊糊地响起,钟玉河脑子里控制不住的一片空白。

像是那处滋生的白团团的稠液都浓浓地灌到了他的脑子里,叫他整个人都变得黏糊不清起来。

钟知生啵地一声吐出那根挺立,随即那玩意儿一颤,白色的浓稠就喷浆地射在他脸上,耸耸的眼睫都覆着一层浓浓的白。

啪嗒,就滑落到桌面。

钟知生一把抹下脸上的白浊,指尖张开就粘连起一层薄膜,鲛鱼的掌璞似的白腻而透明。

钟玉河还在剧烈地喘息,脖子连着胸口都是一团一团的红。

钟知生黏糊着白液的手辗转着,把手心复习的白液尽数抹到钟玉河的下巴,胸口。

拨弄得钟玉河胸口的两点都是水啧泛白的红润。

钟知生扶着自己身下的玩意儿,手抵着钟玉河的小腹,一寸一寸地塞了进去。

钟玉河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隆起一些。

他仰着脖子喘息着,脑子实在混沌得厉害,几乎有些意识不到自己正在被人狠干。

“皇姐,这下可如何忘得了我。”

钟知生展颜一笑,下身发狠地顶着,腿根部碰撞的声音啪啪啪地响起。

钟玉河咿咿呀呀地闷哼着,身子被顶得直颤,仰着脖子吐出的热气都是袅袅烟火。

钟玉河的腿被钟知生扛在肩上,钟玉河几乎是一低头就能看到钟知生那根虬结着青筋的黑紫,由根到顶地在自己的股间进出。

他觉得有些懊恼地抬头,看到的就是钟知生深陷在情欲里狰狞的面孔。

额角鼓起地跳动着青筋,眼睛却又纯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