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钟玉河没反应过来钟鼓旗在说什么。
“那你现在不需要他了啊,我回来了!”钟鼓旗抱着钟玉河的手臂骤然收紧,紧密得两人呼吸的热度都缠绵地笼在一块儿。
“我会照顾你,对你好,你不需要再依赖不相干的人了。”
“他再怎么样子也是个外人,我是和你从小长起的皇弟,不比他个外人知根知底吗?”
“边疆战营的狼烟快把我的血都熏稠干透,但只有你是我的甘泉。”
“玉河……玉河……钟玉河……”
钟鼓旗冒着灼气的湿热舌尖紧贴钟玉河的颈窝,像渴水的狗。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日日夜夜,黄沙河流是你,碧海蓝天是你,什么都是你,可又什么都不会是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钟鼓旗澎湃的呼吸一下一下喷在钟玉河颈间,叫他打一个颤儿,战栗地冒起一片小疙瘩。
他是该推开钟鼓旗的,那支薛豫立送的玉簪还叫他紧紧握在颈间呢,薛豫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寻他。
钟玉河盈透的绿眸浸在皎皎月色里,魔怔似的尖利,即欲推开钟鼓旗的手柔软地搂上他的脖颈。
钟鼓旗端着钟玉河的小腿朝上一抬,便将他整个人都架在自个儿腰上。
钟玉河不及反应,人就被钟鼓旗端起抵在假山的石壁上。
身后是坚硬不平的石壁,身前是钟鼓旗埋着脑袋闷闷的喘息。
钟玉河仰着头压抑地吐出一口气,骤然间喉结就被钟鼓旗一口叼个满。
他只觉喉结被含在嘴里湿漉漉地舔舐啃咬着,温热的涎水像长着倒刺的舌尖,又痒又麻地顺着他的脖颈舔至胸口。
某些暗示性的情欲攀爬敲击着钟玉河的脑袋。
他难以抑制地拎着钟鼓旗的头发往后一拽。
钟鼓旗吃痛地抬起头看向钟玉河,只见钟玉河面色冷醒地凑近他耳边道:“跪下。”
“什么?”
“我叫你跪下。”钟玉河的眼底隐隐地泛着绿,灼灼地燃烧蒸腾着欲念,“不是说欢喜我,为了我什么都能做吗?”
“我叫你跪下。”
钟鼓旗虽然不解,却还是顺从地放下钟玉河,没有任何犹豫就双膝落地跪在钟玉河面前。
他疑惑地正要去探看钟玉河的面色,却被他一只手遮住了眼。
清淡的柳树的清新气味笼着他的面颊,接着衣裳摩挲的莎莎声,空气里徒然夹杂了一股并不难闻的咸腥味。
不待钟鼓旗深思,就有冰凉的物体抵上他的嘴角,是软趴趴的皮裹着坚硬的骨头,泌着冰凉的黏液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嘴角。
“钟玉河?”钟鼓旗张口刚要问,那坚硬的凉物就趁机猛地塞进他的嘴里,深深地抵着他的喉咙。
随之响起的,就是钟玉河舒爽快慰的一声闷哼。
钟鼓旗随之反应过来叫他含在嘴里的是什么,微怔钟玉河的骤然孟浪以后,他也不觉羞耻,反倒试着张开喉咙的软肉去裹钟玉河的肉头。
咸咸的味道在他嘴里发散,他猛地一吸,钟玉河的手就软了似的垂下来,又耐不住似的紧紧地抱着他的头。
钟鼓旗没有试过这种感觉,只知一个劲儿地舔舐深含,没有几分技巧的快慰,反倒叫钟玉河红着眼角根本站不住脚。
被迫性的泪水泌出钟玉河的眼眶,他压低着嗓音嗯嗯啊啊地叫唤着,抱着钟鼓旗头的手臂越来越紧。
钟鼓旗也不觉得恼,反倒觉得分外满足,猛地一嗦。
钟玉河的腿骤然一软,钟鼓旗眼疾手快地抱住他,将他平放在地面,却不打算放过他。
就算钟玉河受不住地抵着小腿后退,钟鼓旗还是把着他的脚踝,深埋在他胯下深吞着。
一时间洞里只有啧啧水深,钟鼓旗喉结吞咽的声响,还有钟玉河压紧的叫唤呻吟。
最后一个深吞,钟玉河紧紧勒着钟鼓旗的脖颈,濒死似的尖利地一叫,就有白色的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