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与妹夫夫妻俩的事你掺和进去当什么判官公!” 甄婧拍下了虞少阳的手,“你说我这会又是打你,又是嫌你蠢,那我跟你是好还是不好?” 虞少阳:……

怎么就关上他的事了? 触见虞少阳无辜神情,宓瑶笑出了声,果真讨厌一个男人的时候,看别的男人惨同样可以消气。

“马夫那儿审问出了什么?我记得没错的话,他应该是我与萧欻成亲后才买入府的下人。” 萧府的仆人太少,她拿到管家权后采买了不少下人进府。

这批人她特意先送到濮青那边检查过一道,怕留下什么探子,没想到还是有一条漏网之鱼。

说到正事,虞少阳面色同样正经了起来:“孙大好赌,以前只是在府里与其他下人玩两把,慢慢手里银子多了,府中下人不愿跟他再赌,他便跑上了外头的赌桌,给了别人设套的机会。”

给赌徒设套简单不过,先是让他赢再让他输,输到绝望时再给他一个机会,这时候他知道若是把一切告诉主子,主子也饶不了他烂赌,还不如拼一把背主拿赏钱,说不定能逆天改命。

“他供出了一个接头人,那人是他赌钱时认识,应该也是为旁人做事的下属。除了孙大之外,那几个逃跑的打手,濮青找他们时,他们已经统统被灭口,倒是齐娘砍了一只胳膊,以为死了的那个还有一口气在。”

虞少阳继续道,“与孙大是同一个接头人,濮青已经根据他们拼凑出的画像全益州城的去寻人。” 只要能找到人,哪怕是尸首,都能根据那人身边遗留的信息摸到最终凶手。

闻言,宓瑶把自己猜测的动手应该是两批人说了。 “能找来弓箭手的,定然不会找那几个地痞流氓滥竽充数,而只找一个弩手,应该是怕派来的人太多,留下痕迹被人发现。”

这两批人的背后主子唯一没想到的,就是她身边多了一个会武的齐娘。

这一点上可以给萧欻记个半功,若是他没有送齐娘到她身边,光是靠她身边的侍女婆子,这一遭她铁定没命。

但仔细想想,若是没有齐娘,她深知她的嘴巴抹了毒,以防在外面被人套麻袋,每次出门都会带一堆人出门。

带的人是一堆的情况下,有婆子看着马夫,马夫也没本事把马车驾离原本路线。 再者这两批人追根究底起来,都是因为萧欻才对她下手。

所以得扣萧欻一个功,这般算来萧欻还倒欠她半个功。 她没什么可感谢他的,反而是他亏欠她良多。

“人分两批,又是灭口又是自尽,弄得神秘兮兮,但仔细想想能对我下手的也就那么几个。”

给唐檀邑送信的人不管是第一批还是第二批人都不重要,反正就是想让祸水东引,转移视线。

收买马夫与找地痞的是想要她命,是极其恨她的人,而那个弩手则是不满萧欻,想把事情闹大当黄雀在后的补刀人。

“我惹的人不少,但能恨我恨到这样,不是赵五郎他爹娘,就是潘氏,至于那个弩手后面的人,想想应该还是赵家人,或是萧欻那些养兄们。”

她想过会不会是常贵妃为胞弟报仇,派人来取她性命。 但后面想想就不可能,贵妃派杀手的话,就不会那么怕被人发现,为了保险只会派一群而不是派一个。

“想来想去潘氏都最可疑,她这个人仿佛脑子有问题。” 论起冲突她跟潘氏起的并不多,大多都是潘氏自个在现眼,而她看戏看得兴起插几句话。

但每次潘氏看她的眼神,都让她觉得莫名其妙。 不是那种纯粹的厌恶,而是仿佛她什么都知晓,用一种胜券在握的目光从上往下俯视她。

再回想潘氏追着萧欻,硬逼着萧欻承认对她有情,还有在场面难看后,潘氏还能装作无事的出现在她面前。

宓瑶朝虞少阳道:“就以潘氏和赵家四房为中心的查吧,不是说赵五他娘因为儿子被流放如今已经半疯,那就想办法往她嘴里套套话,应该能省不少事。”

虞少阳听完,面露惊叹:“嫮嫮如今越来越有当家夫人的架势了,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