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巴微动,对着气流无声地叫了声“嫮嫮”。 看到林中的血腥,他无法再否认他的心思,就是因为清楚他才想逃避,但有时逃避比面对更难。
他的那些心思她知晓的比他还清楚,既是这样何妨让她胜的更加彻底。
“若是我不回来,我怕我会后悔,我不问你为何不想有孕,但我本就不喜欢孩子,所以这一点上我们恰好相合,避子的汤药你不必再服,我问过姜老,他说有男子用的汤药,到时我吃就好。”
萧欻磁性的嗓音越来越低沉,宓瑶因为他的话正在怔愣,思索着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就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又被笼进一片潮热。
绵密的吻一直从耳后连绵到唇上,宓瑶想反抗,她越反抗萧欻就吻的越深,像是一团越烧越旺的火,宓瑶只能选择与他一同沉沦,或者被他燃烧殆尽。
黏腻的水泽声充斥耳膜,宓瑶几次想说话都被萧欻深吻打断。 占有欲十足的掠夺让她真的很想扯着萧欻的耳朵让他清醒一点。
他们两个人现在的状况,最多算是他表白了,但她没有接受啊!!! 这玩意吻的不知天地为何物,不会觉得他们俩现在是情投意合要走上大团圆结局了吧?
萧欻的湿唇把宓瑶骂的一声声艹都吞进了腹中,等到马车在萧府二门停下,他直接把她抱起一路疾驰到了正房。 好不容易能接触新鲜气流在平复呼吸的宓瑶:……
谁来为她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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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第五十九章
等到萧欻一脸餍足地从正房离开, 宓瑶已经累到连骂人都没力气骂了。 谁能想到呢? 她以为他要跟她掏心窝子,他掏的却是裤/裆子。
不管府邸其他人的目光,把她抱下马车就直冲冲的往正房走。 一到正房就大门紧闭, 摇天动地, 生怕旁人怀疑她的魅力,
能让他都离开益州城了,还特意折返要一亲芳泽才能安心上路。 “夫人, 镇使说他去节度府了。”
嫌正房味重,宓瑶甚至没有让侍女立刻收拾,而是把门窗打开透风,她则是靠在诗雅怀里, 让她扶着她去她的房里。 若是可以她也不想让人扶, 实在是腿抬的太高太久,
像是泡了醋的软脚螃蟹,自个走的话实在难看。 “我没问。” 宓瑶既不想知道萧欻的去向,也不想听到有关于他的称呼。 “是镇使出门之前命令奴婢要告诉夫人。”
诗雅小心翼翼地道。 说完把宓瑶扶到榻上, 移了紫檀木海棠如意纹凭几做她的腰靠,才继续:“要不然奴婢去请姜大夫给夫人看看?镇使也太孟浪了, 夫人如此娇弱,
他怎么能这般。” 主子们的房事, 最有数的就是她们这些在身边伺候的下人。 往常萧欻精力旺盛, 不是没有过从夜里一直到天明, 但动静都不大。
而这次她们脚都快挪到了院门外面, 依然面红心跳, 担忧架子床会被折腾塌了。 宓瑶本想说不用, 但想到萧欻在马车上跟她提及的吃药,
日子好过能长命百岁她自然不愿意早衰。 点头道:“那就请姜大夫过来一趟。” 说完, 她低眸检查了一遍自个衣裳,确定了自己身上没什么奇怪地方。
她真不明白萧欻的体力是从哪里来的,大家都是吃同样的五谷杂粮,只有数量上的差别。
之前在画舫上萧欻能抱着她动作,她就已经觉得他的臂力惊人,这次他先是压着她在门上,之后她半躺在贵妃榻上,他则是保持站立的姿势。
反正现在回想过来,几个时辰过去他基本没躺下的时候,唯一一次他让她坐在他身上,他也是同样坐立,也不知道他这样发力腰部会不会磨损,老了会不会腰间盘凸出。
光想萧欻腰的问题,等到姜大夫进门,宓瑶瞧着他道:“镇使与我说,他跟大夫谈了他的腰。”
话说出口,宓瑶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见姜大夫抚着胡须,老神在在道:
“夫人放心,镇使发黑目明,尺脉沉而有力,肾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