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显洪滑,可说是天赋异禀,夫人无须有这方面的担忧,倒是夫人麝香丸服用的太多,本身麝香这味主药对身体产生的影响不大,但为了让麝香从内往外散出香气的配药太烈,反倒伤脾伤肾。”

宓瑶:…… 她就是被萧欻颠迷糊了,脑浆混成了浆糊,才会把换药的事说成了肾。

沉默了片刻,宓瑶怕姜大夫下一刻就指着她的脸,说她现在这个模样就是肾亏,立即开口道:“镇使与我说过麝香丸伤身,我不打算再服,他说姜大夫这里有其他可以替代,由他服用的汤药?”

萧欻说这事的时候说的真诚,但谁知道他说真的,还是为了哄她听话编的谎。 如果不问清楚,她怕她哪天肚子大起来,她还以为自个是吃多了吃胖了。

“镇使问过老夫此事,也嘱咐了老夫寻觅药材制药,镇使身体康健服药的危害的确比夫人要低许多,不过是药三分毒,药方喝个几年就差不多了,若是夫人与镇使到时候还是不想要子嗣,最好是别再同房。”

宓瑶默然。 不同房她没什么问题,明显是萧欻那儿不行。

反正能混几年是几年,到那时萧欻腻了也说不定,毕竟动来动去都是重复性的动作,如今她看到他那条巨蟒都没之前那么害怕。

还有闲心多看两眼辨别模样,并且给出极丑的判断。

确定了萧欻真有找避孕的汤药,宓瑶没与姜大夫再多说什么,姜大夫也没提给她把脉,只是走时给诗雅拿了几样外用的消肿药膏,交代了使用的先后顺序。

看着一桌子的瓶瓶罐罐,其中有一大罐听姜大夫的暗示,还是用于润滑作用,宓瑶默默咬住了软衾,就当她是在咬萧欻。

这些东西不止让她觉得尴尬丢人,还觉得不吉利,她默认萧欻去完节度府就会直接出城离开,但姜大夫给这东西,就像是萧欻还要杀一个回马枪,不让架子床散架就不走了。

幸好宓瑶没倒霉到这份上,上完药她便睡了,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似乎吻了她的额头,说什么让她等他回来。

原本以为是做了噩梦,等到吃饭的时候甄婧提了一句,宓瑶才晓得萧欻去完节度府后还真回来了一趟。

“江宁那边不好耽搁,妹夫去节度府把事情给赵公禀报后,就把事情交给了我,还特意跟我交代,若是你自己主动要出力,就让濮青配合你调查凶手,若是你受惊后不愿耗费精力,就让我把事情查好了把结果告诉你。”

作为看妹夫不顺眼的大舅哥,因为萧欻嘱咐这话,虞少阳都佩服起萧欻的周到。

怕宓瑶觉着他一走了之,把事情都扔给了她,所以交代她可以不管,但又怕她觉得他霸道,她的生死大事都是由别人来调查,所以也说了她可以管。

“你私下里到底是与妹夫如何相处?我怎么觉着他惧你惧得很,就怕怎么做你都不满意。”

“这是惧我?他不过多交代阿兄你几句话,就能让阿兄觉得他楚楚可怜,我是欺压他的恶霸,他哪里是惧我,分明是聪明过分,晓得怎么让人觉得他是好人,我是恶人。”

宓瑶的愤怒没有引起虞少阳的重视,反而让他哈哈大笑起来。 被甄婧洗脑的次数多了,如今虞少阳也觉得妹妹和妹夫关系好的不得了,只觉得宓瑶这是在开玩笑。

“嫮嫮怎么会是恶人,再者萧欻无论如何说,他那个魁梧的身形都跟楚楚可怜挨不上边。” “怎么就挨不上边了?”

她算是发现了,人就不要经常示弱,她以往经常装可怜,如今真委屈了旁人也觉得她是闹着玩,但萧欻平日里没一句好话,如今多说几句话,人人都觉得他情根深种,是个好男人。

他才不是什么好男人。

他就是个自说自话,不重视她的意见,半遮半掩地表达完自己的情绪,就像是发热期到了的野狗,牛子冲天,伸着舌头兴奋地“呼哧呼哧”喘气,把她从头到尾都舔了一遍。

哦,有几次还控制不住情绪,咬了几下,她走路像螃蟹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留了个咬痕在她腿心边上。 那么看来她之前咬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