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的,看到她那个样子,自己心头却更是生了些火,但又不懂自己为何会生这火,越想越闷。
好一会儿,宋宁宁还是未忍住,直直看向小荷:“你过来。”
小荷一个激灵,脸色带着些欣喜,赶紧小碎步到了她的面前。
“那晚,你去见他,做了什么?”
小荷心里咯噔一声,她也感受到了后方来自厉川的冷冽视线。
其实,小荷也察觉出告密之人恐怕也并非真的看见了,不外乎是和厉川同院那人的处心积虑,只要自己死不承认,厉川定是不会露出马脚的。
可明明只要欺骗她就可以的,可小荷却半晌都说不出口。
就是因为这般的停顿,宋宁宁愈发冷了脸,看向厉川,突然质问道:“那厉公子来说说,你们那晚做了什么?”
厉川微微蹙了蹙眉,只淡淡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宋宁宁咻地站了起来,走到了他的面前,凝着他,一字一句道:“难不成是我冤枉你了?”
“那夜在下未出寝屋半步,又如何同小荷姑娘有什么交集?”
厉川眼色冷淡,倒真有种被冤枉后的冷肃之感。
小荷简直被他扯谎不眨眼的技能所震撼,可她却心虚地勾了背,明明此前她也是个惯会撒谎的,可现在对着宋宁宁,她真的开不了这口。
宋宁宁沉默下来,好一会儿,她神色似乎松动了一些,吩咐道:“将那小厮押上来。”
厉川院子里的人也都被叫了过来,墨与自然也在其中。
小荷其实心中极为紧张,提心吊胆地听到那小厮形容那晚情形,可等到说起白衣之人,小荷眉头一下皱紧了。
那晚厉川明明穿的深色衣服,若不是月色明净,他几乎要同黑夜融为一体,她不可能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