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奥终于闹够了,把吕文林捞起来抱到腿上,扯了湿巾伸手去擦他脸上残留的痕迹。
吕文林捏住陈奥给自己揩脸的手,伸出舌头来舔了舔那些肮脏的精液,像在饥饿觅食的小兽。他无法体会到那些液体中所蕴含的浓郁的信息素,也不会被其诱导和刺激,就只能感受到一股原始的,咸的,腥的,完全不好吃的味道。
但他脸颊绯红,沉迷地看着陈奥说:“甜的。”
像这个人过往给他做过的事情一样。
陈奥的阴茎已经重新有些硬了,手从吕文林的后颈一直摸到腿根,抚摸的手法轻柔又色情,直到继续伸进吕文林的身体里,按揉他敏感的后穴。
“文文,”陈奥沾着精液的手探到他的后穴,“你给我舔,为什么自己那么湿?”
“就那么喜欢我吗?”他一边揉,一边不放开吕文林的唇舌,追逐着与他接吻,唇舌相连,津液交换,气息勾连交缠在一道。
吕文林只能从鼻腔里勉强地“嗯”出声来,分不清是在回答他,还是单纯生理性的反应。
“坐上来。”
陈奥的下体已经完全硬了,低沉的声音像在勾引吕文林主动犯罪。然后一切理所应当地发生,吕文林被蛊惑着攀上他的脖子,岔开腿慢慢往陈奥挺立粗大的阴茎上坐。
窗外潇潇雨歇,气温被蒸发的湿气回传上升,别墅内的中央空调制冷作用仿佛都失效,室内的二人已在交合中产生了满背的热汗。
陈奥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吕文林起身,阴茎又深又重地顶到底,到床上左右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动作起来插进体内的那根东西却好像整个能顶到他的肠壁。
等到终于把他放到房间的床上,陈奥把他的膝盖弯折到胸前,腿彻底打开放到自己的肩上,俯身吻他。每吻一下,他身下的阴茎就跟着一下一下地往里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吕文林身上松松地系着的那件浴袍早已散乱开,露出泛红的身体,一对乳头因长期在性事中被陈奥吮吸舔咬着,已由浅淡的肉红色被调教为靡丽的深红,愈发敏感不堪,是被情欲催熟的一颗红果,春情荡漾,勾得人如饥似渴地再去尝弄。
他干净的身体的每一寸,都是勾引人淫乱作画的布。
这样的人就合该被自己弄脏。
“文文,你这儿这么敏感,都快被我弄破了,我是不是该给你穿个内衣啊?”
陈奥的两指拨弄揉捏吕文林发红的乳尖,那都是自己一段时间以来创造出的“杰作”。
吕文林万分羞耻,紧咬着嘴唇,脸红得像要滴血,却还是只有猛然被弄狠的那几下才会低低地呜咽,不肯大声地叫。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太过淫荡。
然而这姿势还是太深,陈奥像在把训练场上缺失的劲儿全都往他身上撒似的,一次又一次密集的冲撞让他觉得自己薄薄的下腹都快被捅穿,快感全都向某一点猛烈地聚集。
吕文林承受不住,抓着陈奥结实的小臂,可怜巴巴地看着人恳求:“你慢点好不好?”
“好啊。”
陈奥欣然应允,肉棒从吕文林火热的身体里往外退,停在人穴口处浅浅地磨,摆明了是不让人好过的法子,偏又故意贴着人耳朵问:“这样行不行?”
吕文林被吊得不上不下,几乎想要主动挺身去容纳对方,羞耻极了地发出微弱的声音:“快、快点……”
“文文,你要求怎么这么多?”陈奥把阳具从穴里拔出来,猛往里顶进更深,激得吕文林“啊”的一声叫出来。
“你到底是想让我快点儿,还是想让我慢点儿啊?”
吕文林被他这节奏弄得实在是有些崩溃,“你快点儿……快点儿结束。”
话说到后面,字词含混在喉咙里,尾音上扬着发颤,听不真切。
“文文,哪有这么快的。你这么会说话,说点好听的给我,说不定我就能快点出来。”
还能说什么好听的?
床第间的密语都是不作数的鬼话,吕文林人被肏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