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奥重新把湿润的两指伸进去,模拟着性器在穴道内交合倒弄的频率和状态,在舌根处打圈儿,又接着往吕文林的喉管深处戳,真像在给他教学一般说:“上颚往上抬,喉咙放松,收住牙齿,缓慢地吸气和吞咽,不要把自己憋坏了,学会伸长舌头去舔那些经络。”
吕文林因受到刺激做出往里吞咽的动作,喉结滚动,舌头生涩地触碰着陈奥的手指,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吞咽声。
给吕文林进行这种床上教学无异于是在变相折磨陈奥自己。
“行了,教学结束了。”
陈奥硬得难受,再学下去先发疯的可能是自己。
他起身想把跪在地上的吕文林抱起来直接扔到床上去,结果被吕文林按住了膝盖坐回去。
“小陈老师,教学完了,也不正式检验检验吗?”
褪下内裤的一瞬间,陈奥那根狰狞的阴茎几乎是弹到吕文林脸上的。
在亲历之前,吕文林从来只认为人的嘴唇只应该用来做些上流之事,而不会是一种获得性快感的其他途径。
这事很别扭。
但事实是,人的唇舌的确是最为柔软多情的器官之一。
当人体敏感的地方相互摩擦碰撞,情人甘愿屈于胯下服侍,这种心理和生理的快意是无法言喻的。
虽然吕文林没做过,但还是凭着既有的印象和经验,试探性地伸出嫩红的舌尖,沿着陈奥的腿根轻轻地舔那条凸起的疤痕,像在帮同类舔舐伤口的兽。
两年前的自己又怎么会想得到,那样一个看上去懵懂、可怜、无助的少年,会是要和自己牵绊一生的爱人呢。
人生的相遇实在是太过神奇。
舔了一阵,吕文林抬起头来,偷偷观察了下陈奥正陷在情欲中的脸。
含情带露、急不可耐,却又是在极力忍耐。
“别再给自己制造伤口了。”
他重新埋下头去,张嘴含住了陈奥阴茎的头部,用软舌舔弄顶端的小口。
阴茎毕竟比手指的大小不知道粗壮了多少,并不好含。
粗硬的阴毛痒痒地挠在他下半张脸上,顶端分泌出的液体满是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充斥着吕文林的口腔和鼻腔。
味道绝不算好。
为什么陈奥给他做的时候就能那么游刃有余,而他就像个刚开始上学的小朋友一样磕磕绊绊不知怎么下口呢?
他轻皱了下眉头,忍着一口气,再张嘴含住更多的部分。
他尽力去收住自己的牙齿,继续轻舔了几下,舌头围着冠状沟的位置打转,末了吮住龟头的部分嘬了两口,听到陈奥轻微倒吸气的声音。
吕文林忽地把嘴里越来越有膨胀趋势的肉棒吐出来,仰起脸,竟在这种情境下奇异地笑起来,完全不像是在做一件极度色情的事。
他扶着陈奥的膝盖,手指把他半褪在膝上的裤子揉得更皱,讨赏般地问他:“小陈老师,我做得好不好啊?”
……陈奥真是有种天道好轮回的憋闷。
他喉结轻动,拨开吕文林额前碎发,“我的文文,你做什么都是最好的。”
阿林在主动给自己口交。
不是因为神智错乱,不是因为被逼无奈,而是他自己甘愿臣服。
软滑的舌头在喘息间无意轻微地扫过他阴茎上的敏感点,幼嫩的喉头炙热而紧缩,简直让陈奥忍不住想把这里当做另一个穴道,抓着吕文林的头发直接往更深处抽插,再一股脑地射进他的喉咙里,让他一点不漏地把自己的东西吞下去。
越往深处进,吕文林喉咙处干呕的不适感越是强烈,他强忍着,尽可能放松自己的喉管,继续不服气地卖力含咽,又怕牙齿的磕碰会让人不舒服,着实是吃力。
陈奥配合地一点一点顺着他的口腔和喉道往里顶,直到堪堪把alpha勃起后的那根巨物勉强包裹进吕文林湿润的嘴唇里,连同他细窄的喉管都隐隐顶出形状。
他轻轻地抽动了一阵,不敢动作太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