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的纯真无辜,语气正经,用词却浪荡,手下触碰他的下流动作不减分毫,贴着吕文林的耳朵继续说话,“哥哥,你太敏感了,好像被我舔几下奶头就快要射了。一定是我们做得太少了对不对?”
吕文林彻底忍不住了,眼睛盯着他反问:“陈奥,你真的是易感期吗?”
这不对劲,易感期的alpha表征应是暴躁急切,恨不得直接把伴侣的衣服撕扯下来的程度,他怕明面上易感期的说辞是假,暗地里想要折腾他的心思才是真。
“哥哥,我骗你干什么。”
陈奥额头贴过来,依旧是异常高热的症状,吕文林软了心肠,连着紧张抗拒的身体也软下来些许,却被陈奥一把扒下裤子,分开他的腿,埋头舔弄他涨硬的阴茎。
多余的思维没来得及传导,性快感先从身下蔓延上来,刺激得他所有的精神四分五裂陈奥又在给他口交。
易感期前兆中的alpha,口腔异常湿热,唇舌的技巧又过于灵活纯熟,一点儿也不嫌那处是否腥膻,很会照顾吞吐他那根颜色浅淡、尺寸正常的阴茎。先是连着他的腿根和阴囊细细地舔弄外围,而后又整个努力地吞咽进喉咙里,深深浅浅地含着往里进,仿佛再体贴不过的情人。吕文林喘着气轻哼,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对待,颤着腿泄出来。
陈奥看着高潮后一脸潮红的吕文林,轻轻地抿嘴,舌尖抵着上颚,品尝感受了一下吕文林的精液。属于男性的一种普通体液,毫无任何信息素,安抚不了他急躁的情绪,他却有如魔怔,尝出了些独特的腥甜。
这回陈奥倒是没往下咽,而是就着那些乳白的精液,进一步往两边掰开吕文林嫩白的臀瓣,顺着往后舔到他穴内。
吕文林感受到陈奥在做什么,瞳孔放大,下意识乱动起来,叫陈奥的名字,叫他“别来了”,说出口的语气却像是种床上的迎合。
相比直接被巨物插入,软滑的舌头总是更能吊起吕文林体内的敏感点。
然而他依旧不是很能欣然接受这种程度的“照顾”,鸵鸟似的把自己的脸半埋进枕头内,想挣扎又满是无力,因着陈奥的下流行径而分泌出越来越多情动的体液,更对自己身体产生的奇异感受感到羞耻。
夜还很长,陈奥的易感期也才刚刚开始,他只想让人先高潮一次后能有效松弛下来,没舔弄太久就放过了吕文林,取下手套,继续往手上添了些润滑剂,油滑芬芳的液体搓弄开来,温热带茧的手指重新伸进去,从一根开始,慢慢活动扩张,加到两根、三根,很容易就把吕文林的整个下半身都弄得潮湿混乱。
“文文,别害羞,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等我们做得多了,你就自然习惯了。”
……这种事,做多少次都不能心安理得地成为习惯。
“文文,你说你为什么还没怀上我们的宝宝啊?”
“我都说了我不能……”
又不是进了生殖腔,就能顺利受孕。
男性beta怀孕,世所罕闻。作为一个没有腺体、连信息素也是零感知度的男性beta,更是难上加难的事。
他在南安编纂的医学案例集中读到过有记载以来的所有案例,统共两只手一起就可以数得过来。这种特殊情形和伴侣的精子活性、个人生殖体系发育状况、家族遗传以及药物使用、基因突变都可能存在关系。但总之是比彩票头奖、火山复燃和强等级的地震海啸更小概率的事件。
吕文林根本没打算也没预期他可能会怀孕。
“没关系,那就做到你能为止,好不好?”陈奥语气轻松,说出来的话却是十足的神经质。
他管不来陈奥,就由着他乱说,只当陈奥人在易感期里头脑状态不清醒,说出来的全是陷在情欲里的胡话。
趴在床上即将被进入的时候,吕文林似乎还是不能完全放松下来,一只手覆盖在自己颈后不存在腺体的皮肤上,像是惧怕后颈的皮肉随时可能会被失去理智的alpha撕咬见血。
陈奥把性器摩擦在吕文林湿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