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单手握住吕文林的腰,带了些力把他的屁股往下压,猛一下把人完全钉到自己的性器上。

吕文林急促地“啊”了一声,趴在他身上嗔他:“你干嘛!”

“哥哥,我忍不住。”即便遮住了陈奥那双眼,但光从他咬着嘴唇的小动作和说话的语气就可以感受到他此刻有多委屈和多急切。

陈奥觉得吕文林这样就是存了心不让他好过,他挺着腰带着身上的人动,吕文林猛然被他顶得太深,人在他身上颠得厉害,勉强按着人提要求:“都说了让我来,你还吊着水,不要乱动。”

“你再这样,我们就不做了。”

陈奥算是知道吕文林就算不拿刀,也能有剖人心肝的本事了。

“哥哥,我都听你的。”

他被迫安分下来,就由着吕文林深深浅浅毫无章法地骑在他身上作乱,左手沿着人笔直的脊梁骨触摸到柔韧的腰线,往下是柔软颤抖的臀肉,再碰到两个人结合的地方,一片黏腻湿润……这人真是,有够会磨人的。

作为医生,吕文林其实对人体的哪些部位最为敏感尤其清楚。

他吻上陈奥的唇,又亲他的下巴和脖子,最后甚至大胆又温柔地舔吻了这个alpha那条此刻情动异常的腺体。

这里此刻应该正散发出气味浓郁的信息素,可能是像今天下午那个Omega小姑娘跟自己形容的一样,如同夏夜海边的森林,骤雨过后升腾起来的气息。

遗憾的是,他感受不到。

但他可以明确,现在埋在他体内的这个人,正在剧烈渴求着他。

吕文林轻柔地解开陈奥的衣襟,把自己的身体贴到他的身上,好像心也可以连着皮肉没有距离地贴近到一起。他的手指游走在陈奥的后背上,那里存着些凹凸不平的痕迹,他还这样年轻,却已落得满身的新旧伤痕,一条一条,都是他过往经历了无数征战的勋章和证据。

他前前后后动了许久,觉得自己已经快泄了劲,但身下的人半抿着湿润的唇,插在他体内那根作孽的肉棒依然硬热异常,他小心地用双臂按着陈奥的肩,从陈奥的阴茎上抬起臀来想要调整个姿势。

蒙眼的纱布在动作的过程中不知不觉轻微松动掉落了些许,陈奥在半遮半掩间看到吕文林大敞着腿坐在自己身上,脸延伸到脖子都是情欲的红,一双透亮的眼全然沉浸在情事中,春情荡漾、水雾迷蒙、令人心旌摇曳。这样情色的模样,令陈奥浑身上下的血都燥了起来。

吕文林似乎忘记了一件事,他可以蒙上陈奥的眼睛,但控制不住这个人尚能活动的手。他下意识认为陈奥还在输液的右手不会再乱来,而事实是,陈奥才不会管药有没有注射完、拔针流程是不是要缓慢又规范,他一早就想把这恼人的、束手束脚的玩意给去了。

在两人水淋淋的下体刚刚完全分离的瞬间,他也终于这么做了。

陈奥径自把手上的针头扯了,眼睛上松动的纱布掀开来,在不算宽大的病床上猛一翻身,发出的动静像是能把整张床给弄塌下去,一把将吕文林压到身下,野蛮的兽一般把硬热的性器再从被彻底操开的地方抵进去,狠狠进到底。

吕文林在天旋地转间被带着翻转过来,突如其来的一下深顶让人完全受不了,整个肠道都像被剖开贯穿了个彻底,他偏过头伸长脖子“啊”的一声短促地惊呼出声来,阴茎被毫无征兆的一刺激,抽动着射到陈奥的小腹上。

等勉强缓过气来适应了身上那人凶猛的节奏,他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厉害,双手无力地推了一把急色的某人,声音也跟着颤:“陈奥,你干什么!不要命了?”

“哥哥,你钝刀子磨人,才最是要命。”

陈奥手背扎针的地方因拔针动作太过迅猛和不规范的操作流程而淤青了一块,从毛细血管深处轻微溢出些血液,这人却浑不在意,精虫一时上了脑,就只顾着肏弄身下的人。

他扳过吕文林的脸,用唇舌堵住他再试图说话的嘴,只让人从鼻腔里能发出些细碎的呻吟声。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