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纹身。

他感到好奇,用手指揉捏拨弄开纹身的图案“LWL”,花体英文字母的尾端翘起来卷作一个小尾巴,看着有几分俏皮可爱。

“这是……”

“你名字的缩写。”

其实陈奥不说,这意味也已经很明显了。

“哥哥,你人不在,我总得给自己留点念想吧。”陈奥看着他解释,又催促道,“别看了,看它旁边那个,已经快等不及了。”

“你傻不傻。”

吕文林慢慢地岔开腿跪坐在他身上,俯下身温柔地含住了陈奥微张的唇,湿润的舌头探进去,给了他一个主动的亲吻。

陈奥感觉自己要爆了,吕文林却还有耐心在这不温不火不紧不慢地温水煮青蛙,要把他身心都给磨死才罢休,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手上连着点滴瓶的针头给直接扯了,再摁着人痛痛快快地做。

可是吕文林不让他如愿。

虽然是他亲口答应了人能做这种事,但被陈奥一直虎视眈眈地盯着免不得还是会觉得十分奇怪和羞涩,他忽然问陈奥:“小奥,你能不能不看着我?”

“哥哥,你还有哪儿我没看过的?”

一对眼睛好好长在陈奥的身上,哪能说不看就不看,陈奥问完,又大概明白过来吕文林是觉得自己这样主动太过放浪,认为他多此一举,却还是顺着人的意思,“这么害羞?那我闭着眼,不看你好不好?”

吕文林看着搁置在床头未用完的一卷医用纱布,心里动了动,开口说:“我想把你的眼睛蒙上。”

行吧,只要能做,陈奥什么都愿意依吕文林的心意。何况是吕文林说的“让他来”。他现在几乎就是只饿了大半月的凶野鬣狗,却被管束着他的猎人勒令不能立刻对眼前的美味下嘴,被猛烈压制的情欲能让人红着眼随时暴跳起来。

吕文林绞了一段长长的纱布下来,动作轻柔地把陈奥的眼睛围了两三圈,再打上一个结,怕勒得太紧,结打得并不牢靠,前后调整了好几次。但即便如此,纱布的透光性还是很好,陈奥依然能看到一个朦胧的影子坐在自己身上。

“还能看见吗?”吕文林的手摸上他被覆盖住的眼,总算觉得不被注视之后减少了许多慌张感。

陈奥用没插针头的那只左手顺着吕文林的背脊胡乱摸索了几下,“哥哥,我什么都看不见,你可要好好带着我啊。”

吕文林这才红着耳朵脱下裤子,牵着陈奥的手碰自己湿软的后穴。

陈奥的视线受阻,一切感官皆由身上的人操控进行,几根手指没在吕文林穴里戳弄几下就让人软了身子,匍匐在他的胸膛上,轻微地颤抖着喘息。

怀里这个人还没和自己有进一步的体液交换,但气味已经快要把他们融为一体。根本不需要什么最契合的信息素做媒介,因为吕文林就是陈奥欲望投射的本身。他的恋人,每一寸筋骨都顺着自己而生长,如此乖顺柔软,如此合他心意,心里和眼里全情唯有他一个人。

吕文林呼吸急促,缓慢又吃力地对准了穴口往陈奥的阴茎上坐,神情专注又认真,仿佛不是在做一件淫靡的事,而是在盯着仪器出结果。久未开拓过的后穴猛然又被巨大的异物造访,反应颇为紧张和生涩。

然而毕竟是第一次这样做,陈奥那东西太大,自己后面又太小,怎么弄都还是不太对。吕文林想着人体结构实在是神奇,之前究竟是怎么能一次次做到两相嵌合的。

他手掌压着陈奥的肩,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接纳陈奥的阴茎。臀部柔软的皮肉磨蹭在陈奥的下半身,阴茎前端溢出的腺液滑腻地流在陈奥的腰腹上,初时只能往里进个头,他不得要领地折腾了许久,来来回回尝试好几次,等终于适应过来,才勉强把那根东西包裹进自己体内,肠道一寸寸被破开,连同腹部都被顶起一个凸起的弧度。

透过纱布,陈奥依稀能看见身上那道影子骑着他的阳具一上一下慢慢地动,他口干舌燥,不得纾解,仿佛全身血液都要沸了一般,舔了舔唇,最后按耐不住地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