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晚上睡不到人,觉也是没得睡的。
陈奥来硬的不行,耷拉着眼睛,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欲望,连眼眶都显得有几分发红起来,声调柔软,似带着哭腔,“哥哥,你到底是想让我好,还是不想让我好啊?”
“我在前线憋了那么久,每次都只能想着你,勉强交待给自己的手。”陈奥继续试探着靠近吕文林,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被扯开的衣服边缘扒拉。
“现在你就在我旁边,还不能疼疼我吗?”陈奥巧言令色,倒也所言非虚。
“我……”吕文林一时语塞,不知道要拿他怎么办才好。
“哥哥,你呢?你一个人的时候,有想着我弄过吗?”
陈奥看见吕文林一瞬惊变的表情,了然于心,压住内心的狂喜,继续慢悠悠地朝人耳边吹风,“哥哥,你天天在我跟前晃,只给闻着味,不给吃到嘴,是想逼疯我啊?”
他越靠越近,声音贴着人的耳朵放得更轻更软,“我耐力没那么好,真的。”
“我轻轻的,就只做一次,好不好?”
“你不是说什么都依我?”
alpha本身重欲,像陈奥这般正当年而能长期压制自己欲望的已经实属罕见,吕文林看着陈奥眼里透露出的急切、审视而又满含情欲的目光,感到心悸,总觉得这目光里带着对落入陷阱的猎物的势在必得。
他沉默地捉开陈奥乱摸的手,躲闪着没说话,忽然把手探进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碰到那根发硬的阴茎。陈奥被吕文林这没头没脑摸的这两下弄得更硬了,又见吕文林把手伸出来,面泛薄红,轻咳了一声问他,“就这么想?”
这意思像是有戏。
陈奥乖巧、无辜、十分肯定地点头。
“那你别动,乖一点,躺着。”吕文林看着他,轻声吐出几个字,“让我来。”
陈奥瞳孔放大了一瞬,几乎楞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个“让我来”是什么意思。
“等等我。”
白墙上挂着一面简约的石英钟,陈奥盯着那钟足足过了有小半刻,觉得自己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
吕文林在隔壁房里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和身体准备才去而复返,坐到陈奥身旁,轻扯下他的裤子,手覆盖上去揉弄了几下,忽然注意到他腿根上疤痕附近的位置上,延伸着直到勃起的阴茎附近的一块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