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觉得舒服一点吗?”吕文林小声地询问,看他轻咬着嘴唇,呼吸加重,却并没有表示反感,想着应该有用。
他尽量避着脸不去看言奥,机械性地加快手上的动作,想这个过程快点结束。
但两个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言奥灼热的气息打在他耳边,阴茎快而猛烈地撞击在他的手上,让他无形中产生了一种诡异的被侵犯感,好像言奥在把他的手当成某种可以泄欲的工具,拍打的声音令人浮想联翩。
实在是令人害臊。
动到后来他觉得自己的手都已经有些泄劲,反倒像是言奥在带着他继续撸动。也不知道过了到底多久,言奥最后终于喘着气射了出来。
吕文林看着一手的白浊,有点欲哭无泪地扯过旁边的纸巾擦拭,刻意躲避着对方对他的注视:“下次再遇到这种事,知道怎么处理了吗?”
言奥很犹疑地点了点头。
小朋友的成长过程果然是不容易的,既要当爹又要当妈,还要对小朋友进行生理指导,吕文林快被自己感动到了。
但转念又想这算什么,不就是一团肉一个器官的正常反应,他是言奥的代管人,理当对言奥负责,解决他的一切问题,何况小哑巴这么聪明,一教就会的。
尴尬的气氛一直延续到早餐期间,言奥的神色恢复如常,把面前特意给他熬的粥喝得飞快。
吃完了他也没急着离开餐桌,而是在本子上悠悠地写:我小时候在北所输血,消毒不当,被Alpha的信息素感染过,后来就偶尔会发生这样高烧不退、狂躁易怒的情况。
又写了一句:但都能自愈的。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言奥昨晚拦住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就有猜想过,小哑巴应该是有什么未载入档案的既往病史。
其实言奥对医院这类场所一直有着较为强烈的抵触情绪,只有吕文林亲自带着他,并且守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可能才会勉强愿意做配合。想必是和一些曾经不愉快的经历有关。
吕文林尽可能想让现在这些好的记忆覆盖言奥不好的那些过往。
他说:“小奥好起来就好了。”转而长舒了一口气:“昨天可把我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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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相安无事地过了几日,关永明定在年底的婚期越来越近了。
他把婚假和公休假期连在一起,准备婚礼的时间充足了许多,每天得了闲就在聊天工具上给吕文林发来99+的消息,包含酒店、礼服和伴手礼等各种图片,满是炫耀的意味。
吕文林这才觉得关永明原来是分享欲这么旺盛的一个人,他不堪其扰,开始还能偶尔应和几句“不错”“都挺好的”“你让叔叔阿姨多参考参考吧”,后来索性把聊天消息设了静音免打扰。
关永明又一次发来消息轰炸时,吕文林正在整理着自己工作簿上待办的事项,排在“关 婚礼 伴郎”之前的,赫然是“小奥 生日”。
吕文林已经很久不过自己的生日了,更不知道要怎么给一个青少年过一个合格的成年生日。
但自己既然捡到了小哑巴,就要负责到底,想来言奥长期处在边境地区,又遭受过如此多的欺凌和苦难,记忆里是不会有庆生这样的概念的。
于是吕文林答非所问地发了一句过去:“永明,你十八岁生日怎么过的?”
关永明那边的聊天框陡然安静了几分钟,显示了好几次“正在输入中”,都没发过来消息,最后才意会过来地反问:“给言奥过?”
“嗯。”
关永明觉得吕文林实在是有失偏颇。
生日对吕文林来说就是个禁忌,他这么多年都没敢打扰过吕文林,结果一捡到这个小孩,还要主动给人过生日了?
关永明拿着手机,一时思绪万千,欲言又止。
黎悦在一边包喜糖,见关永明出神,笑着问他:“我的关先生,不是说在跟文林晒图吗?怎么,人家被烦得不想理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