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以最大的力气去按压自己制造的伤口,用持续的疼痛来消解欲望,作为绷紧自己的最后一根弦。

在重复了无数次濒死的折磨之后,他终于感到有微弱的药剂成分开始在体内作用,体温逐渐下降,理智一步步平静归位,更多更深的想法在他的脑海内成型。

窗外吹进一阵冬夜的凉风,拂过言奥汗湿的背脊和脸庞,让言奥的意识更加清醒。

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趴睡在眼前的吕文林,眼睛似明亮的远星,平放的右手缓缓越过身体的距离,摸了摸吕文林的头发,幽幽地发出了一声极度克制的低唤:“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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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兴许是退烧药终于发挥了作用,兴许是言奥的体质顽强,兴许是吕文林诚心可鉴让上苍显灵总之,吕文林在已近清晨的时候惊醒过来,轻手轻脚地揭开被子,发现言奥不知何时已经给自己换过了一套衣服,他第六次给人量了体温,数值终于处在正常的区间内。

但又出现了新的问题,那就是言奥遗精了。

遗精的言奥下体仍然是勃起的,他像是很慌张自己的变化,刚退烧不久的眼眶还泛着红晕,慌乱地去牵吕文林的手,指着自己,委屈地向他寻求帮助。

“额,那个,不用紧张……”其实紧张的明明就是自己,吕文林说话都变得有些磕巴起来,“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说明你长大了。”

言奥本来就是个大孩子了,十七岁遗精,已经是偏晚的年纪,他没人教导过觉得慌张,也无可厚非。

吕文林陪同言奥进了卫生间,刻意躲闪着目光,轻轻把手压在言奥的手上往那处带:“想象它是个暴躁的小动物,顺着它舒服的方式,带点力气去安抚它。”

“大概就是这种手法,你明白了吗?”

而言奥下面的“小动物”不但没有经过这几下教导得到安抚,好像还越来越暴躁,他懵懂地摇摇头,突然放下手,自暴自弃地看着吕文林,整个人快要哭出来一般可怜巴巴。

吕文林觉得言奥昨晚的高烧症状可能是转移到自己身上来了,整个脸脖子都烧得厉害,他的手猛然没有任何阻隔地碰到对方的阴茎,像是碰到了什么烫手的东西,也迅速缩回来。

可是看到言奥这么难受,他又着实有些不忍。

吕文林深呼吸一口气,逼着自己直视对方,心里说没什么的,小孩子大病初愈正是敏感又难过的时候,我该帮帮他。

做好了心理建设,吕文林红着脸,干脆一鼓作气地把言奥的手牵起来:“没关系的,我带着你。”

上次触碰言奥的生殖器,还是刚领他回来帮他洗澡的那半个月,再接触到这个地方,好像又生长得健康强壮了几分。吕文林也不知道是该替人高兴,还是莫名觉得忧虑。

言奥的阴茎实在是太大,以至于他一只手难以把握住,只能两只手一起,带着他的手有节奏地快速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