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是照顾那棵草。

连阳台那片花草都失了宠,唯独这棵草还被进行照 料。

杜云生一开始没在意那棵草,他觉得不过是棵草, 左右看不顺眼就拔掉,但是他暂时不敢惹滕止青。他不 知道滕止青突然偏执起来竟会没日没夜的禽他,每次都 将他做晕过去。

醒来疲惫不已,却见滕止青神清气爽。

杜云生私下里不忿,怎么耕地的牛没累死,反而是 地干死了。

心情好的时候,杜云生问出来,往往惹来滕止青奇 怪的眼神,然后就被扒掉衣服压在床上行那档事。几次 过后,杜云生不问了。

再后来,那棵草突然不见了。

滕止青说果实成熟了,该采摘下来吃掉。

杜云生:“果实长在哪里? ”

滕止青:“在地里,根茎那一块长岀来的果实。”

他将那果实拿岀来,洗干净后倒是很漂亮,鲜艳欲 滴,看着就觉得很有食欲。滕止青吻着杜云生的嘴角, 将那红果递到他的嘴边:"吃下去,云生。”

杜云生咬住红果,两口便吃光,他恢恢的说 道:“味道可以,还有吗? ”

滕止青抚着杜云生光滑的背:"每天一颗,贪多无 益。”

杜云生扫了他一眼便垂眸,玩着自己的手指。滕止 青摸着他的脖子,然后顺着衣服领口滑了进去,捏住红 缨挑逗,那是杜云生的敏感点,很快就让他软了身体, 瘫在滕止青的怀里。

滕止青轻笑,从杜云生的鬓角一路啄吻,然后舔舐 着嘴盾,将那唇舔成艳丽的颜色。分开时还有银丝相 连,模样极是淫靡。

杜云生的脑袋被固定住,嘴唇喘着气,分开时就让 滕止青的舌头钻了逬来,牙齿被周到的舔过,敏感的上 顎被刮过,舌头也被纠缠着不放。每次同滕止青接吻, 杜云生总能舒服得背脊酥麻,浑身发颤,身下也不由自 主的站立起来。

“唔?

滕止青的手顺着杜云生宽松的裤带滑了进去,顺利 的寻找到深谷密地。因为连续几日来的纵欲,所以那儿 很柔软,还有些湿润,轻而易举就能闯入城中。

杜云生是个享乐主义的人,何况他心底里还对滕止 青存有些喜欢,又迷恋于陷入情欲中变得更是艳色无边 的滕止青,那身体就不自觉的张幵腿,方便施为。

滕止青捅进去两根手指,扯了开来,让杜云生有些 不适的挪动:“难受。”

让他难受了,他便不要。所以杜云生又合上双腿, 收紧臀部,企图让滕止青离幵,可是下一刻两腿就被人 掰开,粗大的东西猝不及防就捅了逬来。杜云生声音不 自觉变了调,发岀似啼哭般的声音:"啊一! ”

他猛然间挺起白皙的胸膛,头颅往后仰起,双眼失 神,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黏在脸颊和鬓角,浑身都在颤 抖,想要缩起来又被强迫着打开,那模样太可怜,好似 受了极大的痛苦。但滕止青熟知他,他是快感太过,身 体的自然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