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换我过来找你,我不怕累。”

杜云生摇头,欲言又止。

滕止青笑了起来,美丽的笑眼里全是杜云生:“我过来找你,你以前说要带我见你的朋友,我也可以去见他们。”

“没必要,你不喜欢,不必勉强。你……这不像你,而且”杜云生犹豫了下,还是胡诌道:“我想要正常的家庭和小孩,我以前喜欢女人,所以小孩一直就在我的人生规划里。遇到你,你是意外。”

滕止青定定的望着杜云生,心里想着,果然是例外啊。

杜云生抽回自己的手,站了起来,边朝门口边说道:“我到时会请律师过来,你要是喜欢这房子,我也可以过户给你。总之是我对不起你,我一定会赔偿你。但是,我们还是分手吧。”

滕止青没有回应他,静静的凝望杜云生决绝的背影。

杜云生走到玄关处,听到滕止青幽声说道:“你果然是不能从一而终,你们外面的人都这样,深情的话和承诺信手拈来,总是食言。”

杜云生不知为何,浑身一寒,直觉害怕便匆忙想要开门,但是他发现门打不开了。定睛一看,发现门把上缠着一条色彩斑斓的小蛇,吓得他连忙后退,撞到身后滕止青的胸膛。

滕止青的手臂揽住杜云生的腰,在他耳旁呢喃:“我说过,承诺下来的事情是不能反悔的,你也说过绝对不会后悔。”

“云生,我很相信你不能离开我,但我知道你会离开我。”

“乖了,外面没什么好玩。”

“原来云生想要小娃儿,你早点说,我就早点给你。不过,现在也不晚。过几天,我们回乞罗寨成亲。对了,你们应该是叫‘结婚’。”

杜云生瞳孔紧缩,浑身发抖,想要挣脱却发现禁锢在腰间的手臂何其强悍有力,压根如蚍蜉撼树。

清冷的灯光下,一缕人影叠在另外一缕人影上,不过一会,挣扎的人影便被拖离玄关。

‘砰’的一声,卧室门打开又关上。

光影交错间,杜云生看见阳台艳丽的花朵被晚风吹 拂得摇曳生姿,他看得有些目眩神迷。又在虚幻间产生 幻想,若是将那艳丽的花朵扯在手心里,碾碎,汁液沾 满手心,若再舔干净,是否会很甜?

"云生,要舔一舔吗? ”

杜云生抬头,泪眼朦胧之际,竟是看不清滕止青。 他的神智也有些不清楚,因为他被关在屋里许久了。不 知是过去多少天,他时刻都被欲望的漩涡吞噬。

自从那天晚上他说要分手,他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房 间,他也没能从滕止青的身下离开。

滕止青剥掉他的衣服,不准他穿,随时就进△他的 身体,强迫的舒开他的身体,迫他承受。哪怕杜云生被 逼得崩溃求饶,仍是被强硬的贯穿。

现下,滕止青正在他身体里,缓慢的动着。杜云生 难耐的呻吟,摊开身体躺在地上,两腿紧紧缠绕着滕止 青的腰,随之上下摆动。

滕止青兴致来时便将阳台的花采折下来,或是别在 杜云生的鬓边,夸他好看,夸他陷于情欲中的模样比花 好娇。偶尔又将那花碾碎成汁液,涂在他的胸膛,舔过 后便说很甜。

“云生,甜吗? ”

杜云生眼角渗出泪珠儿,根本说不出话来,可他若 是不说,滕止青就用力的贯穿,数下之后,杜云生就哭 咽着喊:"甜、很……嗝、很甜……”

滕止青咬着杜云生的肩膀:"什么甜?云生,什么 东西甜? ”

杜云生浑身都在颤抖,想要缩起身体但似乎只将滕 止青抱得更紧。他哽咽着说:"花、花甜。”

"不对,云生说的不对。”滕止青便动着腰,不再 缓慢,加快了速度,逼得杜云生痛哭尖叫,直到高潮来 临时,崩溃的晕了过去。

滕止青在养一株奇怪的植物,说是植物,其实是棵 草,一棵很普通的草。但滕止青很看重那棵草,因为他 每夭除了抱着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