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球位置,带着几分安抚意味地压了压。

谢奕瑕在黑暗中一无所知,看不见他的眼神,但是也无人能看见,因为那双冷淡又丰艳的眉眼此刻在垂敛眼睫的阴影中,被一片柔软朦胧的淡影潮涌般淹没。

谢怀璧用一只手将有些散开的被子重新裹好,裹成一颗软软的茧,他把茧圈在怀中,这个茧里藏着他的小儿子。

他柔软的、可爱的、用糖浆捏出来的、带着牛乳香气的、流淌着他的血液的小儿子。

“好,父王爱你,一直爱你,更加、更加、更加爱你,爱我的白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