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自己得不到,所以就嫉妒谢怀璧,嫉妒又怎么样,嫉妒不来,谢怀璧就是命好,他、天、生、命、好。
谢怀咎把镇纸轻轻、静静、缓缓的放回了原处,先放下一边,然后放下另一边,没有在桌案时碰出一点声音。
“亲正人,行正事,闻正言,”谢怀咎看着这个镇纸,低声喃喃自语。
“正、正,正!”他面无表情地闭上了眼,“……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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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濑胆分酒就是古代奇奇怪怪的道术戏法,有的可以解释,比如吐水喷符纸什么的,有的就不科学很玄幻,比如顷刻生莲生瓜的方法是把鸡蛋清倒掉然后把莲子或者西瓜籽放进去,然后封口放到鸡笼里孵21天,拿出来埋土里就能一刻钟里开花结果,不过我怀疑原型是碗莲,因为里面说这种戏法是拿碗土把莲子种下去,浇水后一刻钟就开花,开出来花比正常莲花小很多。还有皇帝嘛ㄟ(▔,▔)ㄏ就是还放不下啊,其实比起其他皇子他好歹当上了皇帝,但是因为他自己童年经历,性格偏执多疑敏感嘛,但是不行的,虽然和世界和解是个老命题了,但就是这样啊,虽然这种不蒸馒头争口气的想法有利于从困境中脱出,但是在顺境中,满身戾气是行不通的,要改变自己啊
第58章 56
谢奕瑕把着辔头骑马领着一溜健仆在林子外层里漫无目的地悠逛,马蹄踩在枯败的枝叶上,发出“咔咔”的声响。
对于京中纨绔子弟热衷的围猎活动,谢奕瑕是着实没有兴趣的,他上辈子就是个家里比较有钱的现代青年,别说打猎,鸡都没杀过一只。
打猎这事,也不是敢不敢,只是觉得没必要,他又不喜欢这些鲜血淋漓的,得不出什么乐趣,假如他弓马娴熟能一箭一个还说不定还能从中寻摸出点成就感,可事实就是谢奕瑕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即使摆个固定靶在面前他都射不中,那就更别说去发掘其中精髓了。
是以每年围猎的时候,谢奕瑕就在鹿苑的各个宫殿楼台、圆囿河湖里闲晃,当是来度假山庄度假。
但是围猎第一日里,谢奕瑕再如何也得来猎场里表示自己重在参与一下,不过既然是来划水,那谢奕瑕也不想既膈应自己,又干扰小伙伴兴致,总不能别人在兴头上,他泪眼汪汪地问兔兔那么可爱你们为什么要杀兔兔吧?
所以一进林子,谢奕瑕和几个朋友熟人打了招呼后就与别人分道扬镳一个人溜达了,当然,说是一个人,其实他后面跟了不少随侍,安全第一嘛。
左右逛了两圈后,日头已经渐渐高了起来,这个时候多数人都进到林子里,反而外层一圈没了什么人,谢奕瑕寻了个地方,让人铺上布幔给他野餐,吃饱喝足后他干脆就地睡起午觉,冬日的阳光透过树枝的缝隙照下来,周围点了火盆,暖烘烘的,风声也很安静。
谢奕瑕睡到下午,就拾掇拾掇准备打道回去了,结果半道上好巧不巧遇上了谢怀咎等等一帮人。
“怎得今年还空着手?”谢怀咎问他。
两边停下马这一看,对比起来就有点大了,谢怀咎那儿几乎每个人箭袋里都是空了大半,马后面却系了各种猎物,而谢奕瑕这里正好相反了,他这一行人是空着手去,空着手回,箭袋里早上进去的时候有多少支箭,现在出来的时候还是多少支箭。
不过谢奕瑕是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混不吝地说道:“七叔,这些飞禽走兽呢,肯定是不爱我来猎他们,而我呢,若是喜欢打猎,那两个里倒有一个能得了趣,可我本就不爱打猎,这不是两处都不得好的事吗?且我箭术又不行,就不做折腾了,不如闲逛瞧瞧风景。”
其实谢奕瑕是不是空手和谢怀咎是没什么关系的,毕竟他年年是这样,人人都晓得的,但前几天右相给做的思想工作到底还是有些作用的。
谢怀咎想了想,说道:“尽讲些歪理,不像个样子,”说着他往身后一指,“你捡些回去,别空着出去没得让那些外国使臣看了笑话。”
谢奕瑕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