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这里。

“怎么会是玩偶,白月奴是……”谢怀璧将声音咬得又轻又软,语调中带着一种湿濡的感觉,“是父王的、心尖肉。”

他微微眯着眼,看着青年,眼神并不露骨,也没有让人不适的欲念,是像站在阳光烂漫的花园里,半蹲下向远处学步的孩子摊开怀抱时的那种期待,却比一个父亲的眼神更多了一种细腻的、难以捉摸的温柔,那么奇异而饱含爱怜。

这样的目光如同臻至纯青的火焰,比酷烈的红色更危险,更炽烫,足以焚身糜骨,却也烧得更安静,更平和,不颤不抖,莫约是怕惊飞了被他绚烂焰光诱惑着靠近的蛱蝶。

--------------------

作为一个成熟的人,谢奕瑕决定宽容地对待他失智的老父亲。就是这样,喵。

为什么每次这种情节我都刹不住车?我是bt吗?

是啊。

最近被问难道不觉得太黏了不正常吗,但是你要问我正常不正常,那肯定不正常啊,我写的时候就是往不正常写的啊,我写父子年上就是为了写这种不正常的bt关系啊!我甚至能和你分析下这种心理就是广义精神上性本能的过度依赖。我就是喜欢腻糊糊啊!就是为了满足一下bt的小众癖好嘛,不喜欢大家就和而不同嘛不要喷我嘛。

最后,在古代冬至算是小年嘛,法定七天假呢。

以及,20号是我生日呢,虽然我那天没更出来,但是我也有在写啊那天,看在面子上用评论砸死我吧=w=

第57章 55

门被砰得推开,冰渣子似的雪花呼喇就扑进宫室里,落在地板上,又化成了一滩湿淋淋的水。 紧接着就噔噔噔传来一阵脚步声,将地板上踩得更脏了。 小太监吕平趴在地上擦着低,从桌子底下看到这一幕先是心里一抽,心疼自己刚擦好的地板,这地板他跪着擦了大半时辰才将将要擦完,手都被浸抹布的冰水冻得木了,他下意识想上去拦,却突然想起,这广英殿是皇帝平日开追朝或临时召见官员的地方,除了皇帝哪里有人敢直冲冲闯进来。 可是今天,今天是冬至啊,不该是含元殿里开宫宴吗?便是皇帝提前离席,也不会来广英殿,还是没让人提前通报,只怕是火气不轻。 吕平一边恨自己倒霉,一边赶紧伏在地上准备行礼。 兴是谢怀咎走得太急,袖子唰得带倒了小案上一个梅瓶,“啪啦”砸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半个瓶子颈滚到吕平面前,他本要喊的“万岁”登时给吓回了嗓子里,趴在地上浑身上下抖得像个筛子,磕着头从嘴里吐出好几个“圣人恕罪”。 谢怀咎转过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袖子一甩,继续往里走了。 吕平还颤巍巍跪着,李观瞅着他,小声骂道:“还不滚。” “是、是……”吕平打地上爬起来就要退下。 “站住,”李观突然喊他,皱着眉压低声音,“布留下。” 卢希道来的时候,李观正拿着抹布蹲下身撅着他的老胳膊老腿擦门口那块地,瞧见是右相来了,就动了动眼睛,比了个意思。 当年太祖受了白鹿观主阳道人襄助,平定天下,传说里更有描述那阳道人是如何料事如神,召得风雨,使太祖连连获胜,是以本朝佛宗道观从来香火兴盛,世人本就时常浮想神往那些神仙手段,当日先太子在中秋那般行事,京里早传得神乎其神,连外国来使都听说了。

但谢怀璧神龙见首不见尾,宴会上就有外国来使就逮着谢奕瑕追问,谢奕瑕被问的不胜其烦,突然就伸手拔了冠上犀角簪,往杯中一划,然后把簪子擦干净,又戴回头上,众人再一看,杯中酒水竟然一分为二,中间现出一条半寸不到的空道来,仿佛有一个看不见的东西隔在杯中。

这下不仅外国使臣,就连众朝臣也惊愕非常,猜测这莫非就是三国时左慈的玉簪分酒之术?临淮郡王一个普通人,这才多久,就和太子学到了这种神仙术法?!

但其实,谢奕瑕自己也三观碎裂。

这把戏是长春道长教他的,用犀角涂上水濑胆,划酒可分,谢奕瑕当时就被震撼到了,其不科学的程度带给他震撼绝不亚于谢怀璧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