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开始离家创业,二十多年来做出了不小的名堂。这几年年纪大了,估摸着是想落叶归根,所以就将企业迁回了老家。
三位长辈兴趣盎然地谈天说地,舒筱和舒清砚陪在旁边脸都快笑僵了,然而观礼口中的那位温和懂礼的儿子还未现身。
终于在服务生第三次询问是否上菜时,观礼没了耐心,骂了句:“不守时的臭小子,吃什么都赶不上口热乎的,我们先吃,不等他了!”
精致的菜肴被一盘盘端上桌来,原本六人的座位空了一个,就落在舒筱的左边。
因着观礼宝贝儿子没来,所以他们原本的计划暂时耽搁,三位长辈谈天说地,两个小辈也都专心埋头干饭,气氛还算融洽。
期间观礼还出门打过一次电话,回席时脸色不怎么好。
舒家四口以眼观鼻,以鼻观心,也没好意思多问。
包厢门是在饭吃了一半的时候再次打开的。
来人身量很高,逆光而立,穿着一身宽松长袖卫衣套装,头顶的黑色运动发带是全身唯一一抹重色。
包厢里暖黄的光线将他硬朗的轮廓描出了个大概,薄唇微抿,视线轻飘飘地从舒筱脸上扫过,随后落在了她身侧空着的位置上。
那一瞬间,舒筱死水般的心脏再次被灌入新鲜血液,“扑通扑通”地猛烈跳动起来。
陆星白漫不经心地朝她走过来,眉头微挑问观礼:“这就是您说的那位在临江工作在的小妹妹?”
舒筱手不是很稳筷子险些掉落
……也没说观礼叔叔姓陆啊。
? 99、三月春
美女罢了:【我真怀疑陆星白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GPS定位, 为什么我今天刚到榕城都能碰到他?你不是说他还堵在你家门口吗?怎么一眨眼就跑到榕城来了?】
收到舒筱这条质问消息的时候,周晚意正带着小阿晏和皮蛋到江寻映的宠物店洗澡。
里间水声冲的哗啦响,她有点心虚地眨了眨眼, 组织了好一会儿语言才打开键盘敲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