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后偏过头来，微微冲她挑了下眉。

而后绯色薄唇轻张，冲她无声道

“换鞋。”

周晚意的心像是被人轻轻捏了一下的汽水瓶，酸酸胀胀地滋啦冒出泡来。

她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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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华和江京淮今夜留宿古筒镇，于是晚上一群人约着逛街。

街边的店铺大多都不做年头生意，早早关了门回家，但这里的夜市不会。

烧烤啤酒和水果摊应有尽有，周晚意逛了一会儿，忽然在一个卖衣服的摊子前面停下。

“看上什么了？”江厌凑过来问她。

周晚意抬手指了指衣架上的两件画着相同笑脸的情侣面包服，黄白相间的底色，后背的笑脸嘴角弧度扩得特别大，光是看着都能让人感觉心情很好的程度。

周晚意说：“我想把这套情侣装买下来，你陪我穿好不好？”

江厌看了一眼，“可是这衣服和你小外甥今天穿的好像有点撞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