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娘娘是急怒攻心才会晕过去,虽无大碍可仍需好好调养身子……”
“调养?!”明落兰厉喝一声,便掀开锦被要起身下榻:“眼下这情形可是本宫养身的时候?方筠那贱人,竟敢嫁祸到本宫父亲的头上!本宫倒是要看看,她还有什么能耐!”
“娘娘息怒……”芙沅跪在明落兰身前,拦住她的去路。
见此情形,明落兰恍然明白了什么,她怔怔看向芙沅道:“皇上他……当真将我禁足在清宁宫中了?”
“娘娘……”芙沅轻应:“并非禁足,皇上只是希望娘娘好生调养身子。且德公公传了皇上旨意,说娘娘担忧之事,必会查个明白,请娘娘切勿挂心……”
“好个切勿挂心……”明落兰冷笑一声:“如今狡兔死,走狗烹!皇上如今是用不到父亲了,哪还管是不是方筠刻意陷害?只怕皇上巴不得有这样一个良机……”
“可明相大人忠心无二,此番宫变又立下大功,皇上不会不顾念这些。即便是那筠良媛诬告陷害,皇上定会查明一切,还明相大人一个清白……”芙沅劝慰着皇后。
明落兰没有应答,她只是颓然坐回榻上,芙沅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让她害怕的是,这一切也许并非是空穴来风。从王爷的事上便瞧得出,父亲如此已是大权在握,无所顾忌。即便今日不是因得方箜铭一事而引发这一切,总有一天,皇上也会寻机除掉父亲。这才是让明落兰最为担心的……眼下她被禁足清宁宫,无法向父亲透漏风声,只怕还不等父亲回过神,皇上手中的利刃,便要架在父亲的脖颈之上了!
见皇后担忧之色非但未减,反而愈甚,芙沅低声问道:“娘娘可是在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