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篱吃痛,第一次面上露出恳求的表情,似乎忘记了身上的男人是他瞧不起的贱民:“不!不!求求你!别进去!!进不去的!”
李老汉听他向自己求饶,意识到他不过是个天生就该张着腿让男人肏烂的双儿,更坚定了要彻底占有他,往他子宫里头灌精播种的决心。
李老汉顿了顿,问道:“您这处还没叫人进去播种过吧?”
江篱见他这么问,以为还有转圜余地,忙摇头道:“没有的!没叫人进去过!”
李老汉嘴角咧开笑了:“那这处头次俺便收下了!”
说着,他牟足力气,腰胯重重一顶!
纯洁的宫颈口被凿开一条缝隙,鹅蛋大的龟头不管不顾地破开他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宫腔,将勃发的雄性伞冠占据了他的子宫。
“呜啊!!”江篱战栗着弓起腰,睁大的双眸像是陡然失去了生气,泪水无声滑落两颊,“贱民……进来了……”
被强行破开的宫口酸疼肿胀,不等他消化这初次承欢的酸楚,幼嫩的子宫壁就被男人滚烫的肉冠结结实实地顶上。小小的宫腔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随着男人的顶撞变了形,内脏也都似乎跟着被拉扯错位。
但紧接着便是空前强烈的爱欲涌上四肢百骸,他肉腔里的媚肉突突跳动着,咬紧男人的肉棒,粘稠的淫液如泉水般从宫腔里喷出。前所未有过的颤动从小腹传到尾椎骨,江蓠发出含混的一声呜咽,软软地瘫在李老汉身下。
好舒服……
江篱失神地看着平坦的小腹突兀地凸出龟头的形状,难以置信自己的子宫吃下了一根如此硕大的阳具:“太深了……大鸡巴在胞宫里……贱民在……肏我的子宫……”
不多时,他的呻吟就变了调,并便被凶悍的抽送打断得支离破碎:“怎么会……这么舒服……不……不要动了……要坏了……肚子……好奇怪……”
他控制不住地仰面呻吟,檀口大张着露出两排咬紧的贝齿,额上甚至隐约爆出了青筋。
见美人露出如此淫态,李老汉体内血液都沸腾了。他三两下扯落了他整洁的发冠,撕碎了他华贵的衣裳,叫他一整个雪白无暇的裸体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如同乳兔一般跳出来的乳儿不大但是挺翘,粉嫩可爱的乳晕上地挺立着一点红艳茱萸。李老汉抓住两只被自己干得上下翻飞的奶球,粗暴地捏在粗黑指尖,毫不客气地揉成各种形状。
江篱没有阻止他,他已然被肏干得失了魂,喉咙里发出绵延呜咽,像是要更多的疼爱。如夜色般漆黑柔顺的墨发散乱在红被上、雪白的胸脯上、香肩上,还有几缕被他自己咬在嘴里,模样如同新婚夜被破瓜的新娘。
多像是洞房花烛夜啊!李老汉想,他已经得了他的身子,就是他的婆娘,他便是他的丈夫!
他情不自禁地捉住床褥上摊垂的双手,举到他耳边握着,咧开嘴唤道:“娘子……娘子……”
“谁是……哈啊……你娘子……”江篱指尖微颤,任他与自己十指相扣,粉面更红,“哼……我……定要杀了你……嗯……好深……”
李老汉再度称下身,攫取了美人唇舌。
“唔唔……唔唔……呜啾……呜啾……”抗议很快变成顺从。江篱淫靡地和村夫亲着嘴儿,直到腮帮发酸了。分开的时候拉出了丝,晶亮口涎沿着他精致的下巴流到下颚锁骨,他得空喘息的时候李老汉又亲上来,将舌头与他的搅在一起。
怎么回事……亲嘴也变得舒服了……
美人被亲得湿漉漉的檀口合不拢地张着,嫣红舌尖伸出来,小声哼哼着,似乎还想要更多的亲吻。
李老汉亲着他,肏着他,脑海中反复响着一个声音:肏烂他!把他子宫肏到熟,这么浪荡的双儿到了他手上,被他日了就是他的人!他要叫他为自己怀孕!为自己传宗接代!
刹那间,李老汉连孩子名字都想好了,他松开嘴,气喘吁吁道:“娘子!给俺生几个娃娃!男娃儿叫”
江篱失神的眼眸恢复了些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