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汉呼着气,没由来的心头火起:这淫荡的双儿刚被他舔泄了身子,现在在他身下竟想着别的男人!

尽管他们还没有真正交合,李老汉就已对这美人有了独占欲。

听着身下人轻柔的浅吟,李老汉再也忍不住,重重往前一顶。

“呃啊!……你怎么出来了!”江篱受那顶撞,后知后觉地回神。眼前英俊的侍卫消失了,化作又黑又丑的老村夫面红耳赤地盯着自己。

男人野兽般的眼神看得江篱心头突突直跳,他面上闪过慌乱神色,伸手想将李老汉开。

李老汉石铸般动也不动,定定地看他:明明美人的脸上是嫌弃恼怒的神情,可那双湿润的眸子未免也太过勾人,像是要叫他更亲近些似的;还有那正张张合合的润湿丹唇,如同沾了露水的琼苞,正等待他去采撷。

电光火石之间,李老汉抓起被子一扑一盖,将两人都罩了进去!

江篱又气又急地骂了几声,但他的声音全被闷住了,两具人形纠缠在一起翻滚着,大红缎被叫他们滚得满是褶皱。

只见几个回合后,一个人形将另一人压在了身下。底下那双腿踢蹬了几脚,破罐子破摔似的不动了。

上面的人悉悉索索地敞了衣服,接着便沉沉地俯下来。随着这个动作,下面的人头颅向后仰,宣告着他被身上的男人进入了某个深处。

黑暗中的江篱咬紧了牙关,潸然落泪,心中充满忿恨:他被贱民弄了身子!与贱民合为一体了!他就不该让这个村夫上床的!

李老汉却是激动极了。这女屄太紧了,虽然好像没有碰到处子膜,但那裹着他鸡巴的肉腔湿滑紧致,像是会呼吸一样有规律地牢牢吸着柱身,每一处沟壑都被水润的媚肉舔舐,比真正的处子还要爽。

李老汉连掐几把大腿,才没直接射出来。他定了定神,缓慢坚定地继续推进,接着便直插到底。

“呃啊……”江篱呻吟着,肉腔被撑满满当当。无论他有多不甘,因媚药而饥渴的花穴却像是久旱逢甘霖,柔情似水地含住了老汉的粗壮肉根。

好胀!!怎么回事……是因为太久没做了吗?这人的鸡巴撑得里面好酸……

没等江篱适应,身上的李老汉突然开始迅猛打桩,一下下结实地杵进湿漉漉的女腔里。从屄口到最深处都是分泌的骚水,被鸡巴凶猛地捣进去带出来,咕叽咕叽的黏腻声音分外刺耳。

“呜……太快了……停、停下来!”

被子里传来阵阵呻吟,江篱被散发着酒臭汗臭的村夫抱着、禁锢着,耳畔是滚烫的呼吸,鼻腔里充斥着雄性的气味。

李老汉进入得还算顺畅,又没见他喊疼,猜测他应该不是第一次,但已经无所谓处子不处子的了,只要能得到他的身子,就是马上死在他身上也值得了。

只见大红喜被里好似有一头熊在拱动身躯,时而沉身缓插,时而抬腰急刺。

被中开始隐约传来细细的压抑呻吟,渐渐又变得甜腻高昂,显然是在床事中得了趣。在媚药的影响下,江篱终是对自身的情欲妥协了。那只肉屌尺寸似乎比他的侍卫还要硕大粗硬,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棍将他嫩滑的肉腔贯穿,贴着滚烫柱身的媚肉都要被干烂干破了。

李老汉被这声音鼓舞,伏得更低,一边胡乱地吮吸嘴下香肌玉肤,一边用极快的速度做着冲刺,底下的床板都承受不住地发出“吱呀”声响。

终于马眼一酸,一道滚烫浓精抵着浑圆宫口急急射出,强劲地打在娇嫩的环状软肉上。

“呃啊~~”江篱被射得溃不成军,阴道疯狂挛缩,整个人弓起身子扑簌簌抖起来。他软酥酥地抱住李老汉的手臂,好半天耳朵里只有两道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好一会儿被子才被慢慢滑下来,露出里面身体相连的二人。

李老汉再度看向这被他得手的美人。

一双狭长凤目眼含春水,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煽动,两瓣薄嫩朱唇微启,似是有情话要诉说;往下是秀美的锁骨,通过颈窝连接香肩,这片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