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肢,口角涎沫。明明先前还对男人的肉棒避之不及,现在却一直追逐着它,要把它吞吃到更深入、更隐蔽的地方去。
马贯众明知道尹菘蓝指的是哪处,却故意问道:“哪里想要?菘蓝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尹菘蓝蹙着眉头,浑浑噩噩地回道:“生、生孩子的那里……”
“菘蓝博学多才,却连那里都不知道怎么称呼吗?”马贯众“好心”与他解释,“那里是你的女子胞宫,等我肏进去,你就得怀上我的子嗣,为我传宗接代了!”
听到“传宗接代”,尹菘蓝十指蓦地收紧,神智瞬间清明了一些。
若是真被马贯众弄得有了身子,他还能继续做官,能继续施展抱负吗?
他支起胳膊,晃着昏昏沉沉的头颅试图赶走令他失去理智的情欲:“不……丞相大人……请住手吧……”
却不想马贯众果真停下抽送:“怎么,菘蓝不想继续快活了?”
欢愉乍一停止,尹菘蓝便睁大了双眸。
蚀骨的瘙痒瞬间卷土重来,仿佛被无数蚂蚁侵入啃噬一般奇痒无比,比之前难受数倍不止!
他难受地收紧指尖,拧着身子急促地喘息,在桌面上胡乱抠抓,双腿簌簌地抖着,视线模糊了起来。只短短几息,女穴就仿佛受着油煎火燎一样,且这火越烧越烫,令他忍不住将手塞进小腹底下使劲挠抓。
可里面的瘙痒岂是在外面挠一挠就能解的,他隐隐直觉,只有男人的肉根肏进胞宫、在里面灌满阳精,才能从这折磨中解脱出来。
“痒……好痒……菘蓝要死了……”
马贯众看得喉头指滚,他那水深火热的肉根不上不下地卡在暖洋洋湿乎乎的肉道里,被不停吮吸的软热淫肉夹得突突直跳,心里也痒得很:“可要我给你止痒?”
……
想要!
想要……想要极了……想要胞宫被抚慰,被填满……
尹菘蓝又极力抵抗片刻,终究还是抵不过那凶猛情潮和钻心瘙痒
他魂不附体地化作了一滩春水,无力地塌下腰抬起臀部,肥白温软的雪臀在马贯众眼皮子底下翘得又大又圆,无意识地作出一副求欢姿态。
只见美人面上红得几乎滴血,嗫嚅着开了口:“要的,菘蓝要的……请您动一动……”
马贯众眯起眼睛,步步紧逼:“菘蓝要什么,说出来。”
尹菘蓝垂头阖眸,咬了咬唇,终是腮上落下两行滚烫清泪,低声呜咽道:“要您给我止痒……请肏菘蓝的胞宫吧……”
心中似有一根弦怦然断开,尊严与傲骨随着这一声低微的乞求冰消瓦解,才貌无双的美人翰林屈服于了淫威。
尹菘蓝张着根纤长葱指,掰开浑圆肥臀,朝男人展露自己正被玩弄的女花和尚未开垦的粉嫩后庭,雌犬似的向男人摇着屁股,再不复冰清玉洁的模样。
马贯众如愿以偿地仰天大笑,掐住胯下细腰,下身随即发出一声带着水声的黏腻闷响。
硕大无朋的粗黑鸡巴连根尽没,两人的性器严丝合缝地融在一起,尹菘蓝低吟一声,他知道,那颗狰狞龟头已蛮横地钻开了宫口肉环,埋进了孕育生命的子宫袋里……
至此,他的宫腔被男人占有,身子也被彻底贯穿。
马贯众退出些许,又更深地肏进那嫩滑子宫,沉甸甸的黝黑卵蛋狠狠拍在雪白臀肉上,荡起一阵肉波。
“哈啊……”尹菘蓝高高地仰起脸,倒抽一口冷气,瞳仁骤缩着,津液从圆张的檀口滴落下来。
“菘蓝,你的胞宫也被我破瓜咯!哈哈哈哈哈!美不美!!我肏得你美不美?!!”马贯众狂笑着挺腰摆胯,毫不怜惜地肏干起美人的幼嫩胞宫,几乎要把卵蛋也一并塞进温香玉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