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玉指微蜷,意识终于渐渐回笼,他睁着迷茫美目,只感到异样的酸胀感充实着女腔。
他不知自己下身是何光景,却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阳具填满了他的穴腔,那硕大硬挺的形状和滚烫的温度是如此真切,就连青筋和沟壑也被媚肉拓出来,每一次搏动都透过媚肉震颤着更深处,撑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开苞时的痛感已无影无踪,只剩火热和充实的快感一股脑地向他涌来。尹菘蓝头晕目眩,像飘在云端似的,整个人沉浸在前所未有的舒坦之中。他忍不住启唇长长喘息一声,从喉中发出从未有过的呻吟,一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忘记了自己被迫在男人胯下承欢,只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并不应该发出如此娇媚的声音。
众人只见美人紧锁的秀眉缓缓舒展开,表情却又不全然安适,几颗莹白贝齿咬着下唇,一双湿润美目洇了红,涣散地不知看向哪里,嘴里随着男人的顶撞发出压抑又尖细的闷哼。
他整洁的发冠在挣扎蹂躏中变得歪歪斜斜,凌乱的发丝垂在额上鬓边,还有一绺被他无知无觉地咬在唇缝中,檀口边溢出几滴香津,模样虽楚楚可怜,却最是能让男人血脉偾张。
众人虽看不到两人的那处是怎么结合的,但光是看着美人的表情就足以浮想联翩,一时间都咽着口水摸向了裤裆。
马贯众一下重过一下,不停地进攻着胯下女屄最尽头的幼嫩软肉,将里头泛滥的汁液直捣出黏腻响亮的暧昧水声。
每当娇嫩肉环被动地嘬住男人的龟头,尹菘蓝就浑身如同过电般酥麻酸胀,他两腿止不住地打颤,浑身白皙透润的雪肤尽数浮上情欲的粉色,粉腮上更是一片几欲滴血的潮红。
他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终于不由自主地放声娇吟:“呜……不要……嗯……撞那里……嗯啊……”
马贯众听见他语无伦次的讨饶,故意将大半伞冠都陷入在粉嫩软乎的嫩肉中,恶劣地抵着宫口打圈研磨:“尹翰林不仅文章作得响亮,叫床声也很动听哩!”
男人近在咫尺的声音响起,尹菘蓝晕晕乎乎的脑袋终于运作起来,记起了今夕何夕。
他意识到自己正在众人面前与宰相不知廉耻地贴身交合,还发出了那般软媚淫痴的声音,一时间黯然失色,羞耻地几乎崩溃:“丞相大人……求求您……饶了下官……放下官回家去吧……”
马贯众厚颜无耻道:“菘蓝可是专程来赴我的宴的,不喂饱你怎么行?乖乖吃上几回精,自会放你回家。”
尹菘蓝心如死灰地伏在桌上抽噎哭泣着,眼神又开始涣散。
被男人的阳具入体之后,他先前被骗着服下的媚药这才开始发挥真正的威力深处的胞宫似乎越来越酥麻,渐渐的好像有无数根羽毛在搔刮他的腰眼穴心,令他燥热异常。
马贯众见他双腿躁动不安地挺直又屈起,身上冷汗涔涔,浑身雪肤如同从河里捞出来的一般布满水光,一副痛苦难耐的样子,了然笑道:“现在是不是难受得很,放心,这就让你快活。”说完,便开始大开大合地冲着肉腔尽头紧闭的宫颈口深刺冲撞起来。
尹菘蓝晕晕乎乎不知自己的身子被捣了多少下,身子越来越热,内里那块脆弱软肉逐渐变得软烂红糜,颤巍巍地被凿开了口子。
那骇人的痒意果真随着肉棒的肏弄转化为无边的快意,越发软烂的穴道里泛滥得仿佛泄洪的堤坝,不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兜不住的淫水不停被鸡巴泵出体外,又被凶悍地拍成黏腻的白沫糊在两人耻处。
“啵唧啵唧”的肏穴声响和“啪啪啪”的皮肉相交声早已盖过乐伶的弹奏,淫乱的交合声和低吟浅哦交织成靡靡淫乐,围观的不少人已按耐不住把手伸进自己裤子,在裤裆里上下撸动起来。
汹涌的情潮一浪高过一浪,尹菘蓝愈发难以维持清醒,终于又忍不住发出了好似女子动情时的高亢呻吟:“哈啊……那里……想要……嗯……更深些……”
人们只见那美人已沉浸在情欲里,高撅着两瓣肥软玉臀,难耐地微微晃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