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坐上来,不等他挣扎耳边便是几声撕裂布帛的刺耳声响,衣物被随之变得七零八落。

他惊慌失措地捂住胸口并紧双腿,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马贯众已注意到他本该平坦的胸部缠了一大圈白色绸布。那布料裹得严严实实,欲盖弥彰地吐露着这身子的主人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尹翰林这是穿的什么?”

诧异声中,众人见马贯众向尹菘蓝胸前伸出手,却不想尹菘蓝竟还有余力支起胳膊,猛地推开他:“不要过来!”

马贯众庞大的影子“咚”地一声撞在绢面上,阻隔着看客的屏风轰然倒地。

众人吓了一跳,只见宰相四仰八叉地摔倒在地上,痛叫一声,额头肿起个大包。

马贯众欺男霸女惯了,再烈的美人到了他手里也会因着他的权势和地位忍气吞声,却没想到一个小小翰林竟敢推他伤他。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爬起来抬手就往尹菘蓝脸上扇了一巴掌,而后将他软绵绵的身子从桌上拽起来,冷声道,“正好,让大家都看一看尹翰林是用什么蛊惑皇上的!”

撕碎的衣物被尽数剥除,没了屏风的遮挡,美人玉体毕现,缠着绸布的柔嫩胴体被马贯众勒到怀里,又被他用膝盖自中间顶开纤白长腿。

尹菘蓝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到极限,摆成面对众人门户大开的羞耻模样。

未曾向他人敞过的私处瞬间暴露在十数双眼睛面前,他悲戚地呜咽一声,歪斜着脸闭上眼睛,咬着唇落下两行清泪。

众人将那比女子还纤柔白皙的身段尽收眼底,又瞧见了美人双腿之间的景色,皆是吃了一惊。

原来这尹菘蓝并不全然是男子之身他玉粉的男茎下边并无囊袋,而是多出一道粉嫩肉缝,俨然是女子才有的性器。

那仿若豆腐一样娇嫩的阴户呈莹润的浅绯色,饱满圆润的玉丘因腿根大敞的姿势微微张了口,肉缝处生出来的两片小阴唇仿若新生的幼蝶一般粉嫩。

围观的官员们见到这般幼嫩可人的女花,无不口干舌燥,双目发直,接着窃窃私语起来。

“尹菘蓝竟是个少见的双儿,听说阴阳体个个都是名器,有些个长了子宫的尤其性淫,且极容易受孕呢。”

“难怪后宫佳丽三千的皇帝都转了性子,那老头儿日日呆在翰林院,怕不是早已经把人吃干抹净了!”

……

这些意淫揣测传进马贯众的耳朵,他淫邪的双目精光毕露,似是看到了被拨开衣衫的冰肌玉骨横陈塌上,看到了这双性的美人是如何被白发苍苍的老皇帝糟蹋的。

他见尹菘蓝神情恍惚,知其已全无反抗之志,一只毛哄哄的大手便伸到那光洁玉润的腿间,食指和拇指毫不客气地扒开两片已经有些充血的阴唇,露出底下水红淫肉,拨弄起薄薄嫩嫩的花唇肉瓣。

揉摸着那害羞带怯的粉花嫩蕊,马贯众啧啧叹道:“不愧是皇上钦点过的探花哩,这两腿之间的花儿真是美不胜收!皇上搞过你多少回?你这里是不是已经被肏熟了?”

尹菘蓝被马贯众当着一众官员的面亵玩私处已是羞耻至极,这番戏辱中伤更是让他无地自容:“我没有……没有和皇上……我……”

“是回回泄在你身子里么?阴唇这么肥,吃了不少龙精吧?”马贯众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截断他的辩驳,“今日我也来当一回‘探花郎’,探探尹翰林这花儿的里面是不是跟外面一样美!”

说着,他粗肥的手指没入肉缝的最底端,在一片软糯爽滑的触感中粗暴地钻研起身子主人自己也羞于探索的秘处。尹菘蓝咬住下唇,一双凤眼空洞地睁大着看着屋顶,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如同木偶般任男人摆弄自己私处。

马贯众本以为美人的淫窍早已被皇上玩了个通透,却没想到还未进去就在洞口碰到一层阻碍,指尖出乎意料地被紧实的肉膜牢牢箍住。

他心头一动:看来这美人真没说谎,他尚是完璧之身,没叫那老皇帝染指。

马贯众呼吸粗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