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苏听闻,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还是等我哪天想出一个绝世涩涩的精彩书名再改名叭,那两个书名确实有点太大众了……
温润美人被痴肥宰相下药当众开苞强奸肏尿痛苦沉沦 掰屄求生孩子
莲花香炉升起淡青熏烟,轻薄烟云缭绕于室内。
丝竹悠悠,琴音袅袅,此处本应是清幽雅境,却隐约可辨乐声中夹杂着唇齿交缠的黏腻水声和一道隐忍呻吟。
十数位穿着官服的官员正围坐在屏风前,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盯着绢面上交叠在一起的身影,谁也不敢大声说话,只隔着屏风贪婪地围观着这异样暧昧的场景。
屏风后,一个满脑肥肠的中年男人正将同样身着官服的美人压在长桌之上。肉山一样的肥硕身躯将那人密不透风地罩着,肥厚油腻的唇舌紧紧贴合下方形状姣好的朱红唇瓣,急切又痴狂地攻城掠地,像是饿极的彘豚要将对方吞吃入肚。下面的人秀眉紧锁,双目紧闭,被痴肥的男人亲得满面通红,浓密如扇的乌黑睫羽上沁着几颗晶莹泪珠,显然不是自愿与之亲热昵爱。他双手抵着男人城墙一样的肩膀,身体微微挣扎摆动,似是想挣脱,却因着吃过下了媚药的酒,浑身都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葱白嫩粉的指尖只是徒劳地将男人身上的布料抓出些褶皱。
乐声、衣物摩挲声、口齿纠缠声,和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气氛旖旎香艳,像极了身处勾栏瓦肆之中。
不过这美人可并不是什么妓子,而是刚赴任翰林院不久的尹菘蓝。
尹菘蓝二十出头便考取探花,虽才气无双却涉世未深,在政见上不慎得罪了宰相一派。权倾朝野的马贯众见他长相秀美绝俗,便为其设了一场鸿门宴,誓要当着众官员的面羞辱他。
好歹日后也要官场相见,尹菘蓝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被当朝宰相公然下药,接着再被按在长桌上当着众多官员的面狎昵猥亵。
官员们没有一个出来制止,反而都伸长了脖子看着当朝宰相痴吻年轻美人翰林的图景,一双双赤红的眼睛里全都写满了龌蹉的艳羡与遐想,恨不得将屏风盯出个洞来,好亲眼看看那美人被亵玩成了何种春态。
只有乐伶们都默默低着头,像什么都没瞧见似的弹奏着雅乐,为这场官场霸凌更添几分绮靡浮艳。
一柱香燃尽了,马贯众才松开嘴。
尹菘蓝生得乌发雪肤,柳眉凤目,本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佳人,此刻脸上却满是窘促之色他与宰相分开的口唇还连着银丝,娇嫩瓣唇被吮得红艳艳的破了皮,氤着绯色的双眸盈着泪水,全然看不出不久之前还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雅模样。
他紊乱着喘息将脸转向别处,指尖颤颤地拢住被蹭得有些松散的领口,原本清澈温润的嗓音变得战栗沙哑:“够了吧,丞相大人……这般戏弄……若是让您满意了……便放下官回去……”
马贯众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口中嗤道:“尹翰林就别装什么贞洁烈女了,你以为大半辈子都在炼丹的皇帝最近怎么总是往翰林院跑,还不是为了见你这骚狐狸!你也真是了不得,给皇帝吹了多少枕边风?”
尹菘蓝出身书香门第,向来洁身自好,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无中生有的诽谤,登时睁大了美目,胸脯明显地起伏起来:“你、你这是污蔑圣上,我与皇上是清清白白的君与臣……”
“清不清白,可不是你说了就是的,”马贯众看他恼红了脸却毫无震慑力的模样,浮肿的三角眼愉悦地眯成条线,抬高声音道,“男子腚眼用过之后也是有变化的,不如那就当着大家的面看看你那后庭花还粉不粉、嫩不嫩!”
尹菘蓝哪里听过这样直白粗鄙的话语,他惊愕地看向马贯众,攥着领口的指节变得苍白。虽有所耳闻这位宰相是靠着结党营私才坐到了今天的位置,却没想到此人竟如此口无遮拦,如此目无王法!
不……他那畸形的身子是决计不能让人看见的……
尹菘蓝慌忙起身,可马贯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