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怀疑过,每到夜幕降临后,你总会很困乏吗?”

李双晚当然怀疑过,可她的身子在半年前受过重伤,她以为那段时间是自己身体没养好的缘故。

“那是因为朕每晚让你喝的茶里下了蒙汗药啊,蠢货。”

“还有。”他嘲讽道,“那个孽种,朕允他出生,只是因为朕的淳宁身子太虚弱,黄太医说需得新生儿的心头血为药引方可续命。那孽种流着你的血,果然是一副极好的药引。”

李双晚身子猛烈颤抖,她熬干心头血精心养了九年的孩子,凌恒现在来告诉她,那不是她的亲骨肉!

“淳宁,你是说淳宁不是我儿!我儿一出生就被你杀了?他,他是谁,是谁!”

这些日子她哭得太多,眼泪已经流干了,出口的声音如同撕裂的皮肉,带着斑斑血迹,将冷宫重重飞灰震得支离破碎。

凌恒一字一句:“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是谁。”

李双晚剧烈咳起来,紧接着大口大口的血从嘴里喷涌而出。

眼里流不出泪,可血还没有流干,那血便代替她的泪水从她那双绝望的双眼里汹涌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