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低低地悬在羊羔毛不过一毫的地方。

他俩仿佛推拉一般,十六的身体成了皮肉做的磨,这磨不沉硬,反而软泥一般。

他的身体从两腿间嵌了进去,坚硬的胯骨生生刻过大腿内侧的细肉,骨头刺着皮肤,像刀子划过豆腐。

她的奶儿成了磨盘,可这磨盘太细嫩,舍不得碾粗物,只虚虚悬着。

羊羔毛的细刺尖得和毛针一样,每每眼看着就要挨到嫩豆腐样的乳肉,却又到底差了一点点。

可即便不触碰,皮肤上的汗毛也立了起来,似乎有静电一样,叫人毛孔都舒张。

十六额上起了细细的汗,从身体里起了焦躁,每一处都像放进正在变热的温水里煎熬,她想要个痛快,要个痛快就好,什么都行。

可她不知道什么是痛快。

终于,她手臂一寸寸软了下去,脊背撑得发酸,单薄得像青竹一样的肩颈,慢慢沉了下去。

地上羊羔毛尖细的毛刺终于得逞了,一下子刺进了细嫩到看不见的奶眼里面,只浅浅一戳,便酸痛得受不了。

“啊!”她闷哼着坠落。

奶眼被刺了个痛快,无数细软又卷曲的羊毛,密密地擦过白嫩的乳肉,刷着敏感泛红的乳晕,还有一根立得格外尖的,深深刺进小小的奶儿眼里。

这羊羔毛好就好在细密柔软,如同舌头舔舐着每一寸肌肤,可却又没有津液润滑,于是多了些干燥,感官刺激得人头皮发麻。

可坏也坏在它细密柔软,一压便沉了下去,只够无能地在奶儿上拨捻挑弄,没法给个痛快。

忽轻忽重地磨着,像一条舌头,故意作出虚软无力的样子,挑起欲望,又没法收拾。

“不要.....”十六挣扎着,终于说出了口,可吐字含混不清,软得能滴水一样。

身后的人,手扣进白团子臀儿,突然猛地往前进了一下,一团硬东西就这么隔着一层一层衣裤,带着雷霆之势,朝她包子样的水穴狠狠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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