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渐渐地,这滋味荡了开去。
她的小腿不知何时从宽旧的道袍里伸了出来,虚虚地贴在地毯上,动物皮毛那种特有的卷曲蓬松,温柔地舔舐着细细的胫骨。
膝盖擦在羊羔毛上,细细密密地将那绒毛压平,可那短绒却也反过来推着磨着细嫩的皮肤。
喘息渐渐有些急促起来。
羊毛尖钻进膝盖下方的凹陷,那里是最不设防的软骨,说不上疼,却更像麻,混合着酸软的怪异感,钻进骨头缝里。
她轻轻哼了一声,软糯地像要滴水。
十六还睡着,身体却做出了反应,愈发在绒毯上蹭得厉害,将灰扑扑的道袍都弄松了,月牙一样的锁骨和半抹光洁的肩头,隐隐露了出来。
怎么这样热,暖洋洋的,烘得人骨头都化了,恨不得瘫软成一团泥,任人的手指捏来揉去,将骨头全揉掉,就这么化在掌心。
大概是心有所想,一只手趁了她的愿。
那只手比她的体温要凉些,生得好看,虚虚地撩开松了的袍角,冰冷的指尖触上皮肤的一瞬间就起了颤栗。
她背心都隐隐出了汗,嘴里发着模糊不清的呓语,糯成一团,听不分明在说什么,可身下那只作乱的手的感觉就越发鲜明了。
像一粒冰,落在了隐秘的地方,被体温温热着化开,落下缠绵的水痕在肌肤上。
可它不会化,反而带着茧,细细磨在膝盖内侧,把玩了一会儿,便往上继续攀了。
薄茧上的刻痕擦过,正好是大腿后侧,那里没受过搓磨,最细嫩敏感,即刻就有酸痛的胀感窜上尾椎骨,密密地缠着,像藤蔓从那里生长。
还没有停,一路探了过去,碰上一团软软的隆起,那只手停住了,终于满满握实,得了一手的温香软玉。
他握住十六白软的臀肉,一把将她拖了过来,不再是缓慢而磨人的折腾,多了些粗暴与直接。
“嗯...”她眉毛皱了起来,双腿交叠在一起,膝骨彼此擦蹭,腿肉细细贴着,暗暗磨来蹭去。
有低低的笑传了过来,潜进去轻轻地挠着耳膜,让她不自觉耳热,她在混沌里生了一点羞耻,那点羞耻让感官都放大,蒙上一层暧昧的雾。
十六挣扎着想醒来,可偏偏脑袋昏沉,如坠在深渊雾里,怎么都睁不了眼。
还不待她反应,那只手突然狠狠捏住她的臀,将温软滑腻的臀肉挤得溢出指缝,满满地裹着指节,小心地舔舐着他的手指,好不痛快。
这样的软腻,怎么丢得开手。
他尽情揉着臀肉,让那小东西在掌心滚来碾去,伏在十六身上的气息也渐渐粗了起来,低沉又带着喘,让人听了连心尖都慌起来。
十六跟小猫一样叫起来,声音细而软,丝丝地挠着耳朵。刚刚试图挣扎着清醒的神智,又沉沉被欲望的热气坠了下去,像掉进蜜里,满身都是抹不尽的黏腻。
不知道求什么,不知道要什么,只觉得不满足。
身上的人似乎知道她的心思,直接了当地剥起她的衣服来,动作敏捷又坦荡。
于是,不一会她的道袍就全部松散开来,下身被剥得赤条条的,直接贴上了短绒的羔羊毛。
十六在昏沉中生了抵抗之意,可手刚要推阻,才发现被绑了起来,动弹不得。
她的那点挣扎被身上的人发现了,有热热的气息覆了过来,在她耳后轻轻斥道:“不听话。”
语气算不得严厉,甚至含了点笑意,可却莫名让十六生出些害怕,她等待着,却又不知道在等什么。
那人将她翻过身来,捉住她蜜桃一样隆起的两瓣臀,一下子举了起来。
这样一来,十六光裸的胸乳就这么贴上了地上的羊羔皮,下身悬在空中,两条腿微微分开被人挤进中间。
羞耻蔓延开来,她双手捆缚着,无力地想用肘部支撑起身体,可她支起一寸,后面的人便又恶意地将她拖回一寸。
反倒是那如春日初发嫩笋一样的乳,因着姿势,坠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