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察言观色的事,幺娘自小就会,方才抓住那些人的时候,便能感觉出管家格外焦躁似的。后来她讲完如何处罚后,管家语气里是透着急迫的直接打断那几个人的求饶。
虞衡卿坐下来,内院的事他都不怎么管了,这会儿听幺娘问起,面沉如水的叫人把管家唤过来。
上午事发后,管家就一直心思惴惴,骤然听到大人派人过来传他,当时就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等去了鹤林院,刚迈进门槛,抬眼便见大人官服在身,冷峻端方的坐在太师椅里等着自己。
屋里的气氛逼仄冷凝。
管家感受得到大人照着自己的目光寂冷威压,那是一种审视怀疑的眼神,饶是管家在府里多年,依然心跳如雷的立马垂下眼不敢与之对视。
“库房的那几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语音冷冽,不紧不慢的在头顶响起。
管家没办法,只好跪下磕头道,
“大人...是小的一时糊涂,先前管库房的老周头病了,小的就暂时让小的外甥去顶了几日。”
谁知道这小子胆子这样大,居然敢克扣夫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