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怀袖脸颊上的红晕却迟迟未消。老太太和周蕴仪交换了个眼神这丫头害羞的模样,倒比那些个落落大方的闺秀更招人疼。
"袖袖啊,走,奶奶带你上楼歇会儿。"老太太牵起她的手,带着她就要往楼上走。
苏怀袖规规矩矩地向老爷子他们道别,一屋子长辈都笑得和蔼。老太太拉着她在二楼楼梯口不远处停下,推开了眼前的一扇门。
"砚修虽然不常回来住,但这屋子一直给他留着。"老太太摩挲着门把手上的划痕,"这还是他小时候顽皮,拿小刀刻的。"
苏怀袖迈进房间,扑面而来是淡淡的雪松香。深灰色的床单铺得平整,书桌上还摆着几本翻旧的专业书籍。苏怀袖刚看了房间小半圈,房门又被轻轻叩响。周蕴仪抱着个雕花木匣子进来,身后老太太笑得见牙不见眼。
"袖袖快来,"老太太拍着床沿,"你婆婆可把压箱底的宝贝都翻出来了。"
苏怀袖心头一跳。周蕴仪手里那本烫金相册已经有些年头了,边角处还贴着泛黄的标签纸。更惹眼的是那个暗红色锦盒,看大小像是装首饰的该不会真要演什么"传家宝赠儿媳"的戏码吧?
"这是砚修从小到大的相册。"周蕴仪翻开扉页,指着一张婴儿照轻笑,"他满月时特别爱哭,你瞧这眉头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