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笑,笑得不明所以。事实上,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笑。
我想,我是潜意识里做着一件很下意识的事情:哭也要笑着哭。所以,我笑得越厉害,应该是哭得越厉害吧。只是,我真的长进了,因为我可以只流泪,而且笑。
“放我下来。”我对敬理说。
“不放。”他说。
我挣,拼命地挣,我用手挠他光着的手臂,我狠命地,用力地,挠。
我想,他一定会流血。
因为,他把我放下来了。
我跑,跑得很快,跑到我的跑车里。
今晚,它敞篷。
所以,敬理跳了进来。
“你醉了,不能开车。”他想抢我的方向盘。
“那你下车。”
我狠绝地看着他,他何必这么执着于和我折腾呢?我何必执着于让他执着呢?没有结果的东西,即使是花,我也要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