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去?”

“寻草药,”白涉道,“她手伤了。”

林玉京在生闷气。

非常明显的闷气。

从医馆上了马车之后连一句话都没说过,只是用一只手撑着侧脸,扭头看向车窗那边,好像非常沉迷于窗外的景色似的,唯独一点马车的车帘还没升上去。

所以现在就成了他对着那道细密的竹帘非常入神地盯着,好像那是什么巧夺天工的艺术品一般。

许纤中间试图找个话题打破这不同寻常的寂静,谁知林玉京就只是在她说话的时候回头看她,能用一个字回答的就绝不多说第二个字,回答完就立马回过头去,继续盯着快被看出窟窿的竹帘。

一时间只有车轮轱辘的声音响起。

“你生什么气呀。”

林玉京“呵”了一声。

“我就是瞧着她可怜,她讨要我一点血而已,我寻思也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