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沈知拆了他偷装的摄像头,但沈知给他口的那一段还是被拍了下来。

这一切都是他正在作恶的证据。

余忆还以为沈知这几天在躲他,直到一个下午,沈知拎着公文包风尘仆仆的回来,他才知道自己猜错了。

更加低调的西装革履,勒到手背青筋凸起的沉重公文包,以及满脸的凝重深色,外加眼下的隐隐乌青,所有细节都在诉说着一个高层社畜的不易。

这么看上去,他这个浪荡哥哥倒是正常多了,不仅多了几分人情味,还让人觉得有些可怜。

难得见沈知大白天清醒着回家,正在吧台倒水的余忆吃惊地目送他上了二楼,差点让热水烫到自己。

看来沈知最近是在忙什么棘手的公事,要不然不至于沦落成这般模样。

余忆默默思忖,将洒出的热水擦干净,又将采购回来的吃喝整整齐齐码进了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