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狠狡诈,无恶不作的家伙,是不是!就不顾她反抗地吻上去。吻得霸道无比。
她推。推不掉。但也没多久,他主动放开了她,凄凉说:语声,我在你心里越来越像个魔鬼是吗?
别过头。突然地萧索。仿佛一下子苍老。
她很不忍,他对她从来是掏心窝子的好。哪怕伤害她了。
他又回过头,说:你大概真不爱我了,吻你的时候我感觉不出热度。算了,语声。你想怎样怎样,离开我也行,爱别人也行,我没办法了,就算我欠你的,再也还不起。
他眼角蒙蒙地湿。
又别过头,大踏步进入其中一间房,将自己关住。
她想她真不爱他吗?如果不爱,为什么要花那么大力气去撕裂;如果爱,又怎么爱得起。心里茫然无比,看着那紧闭的门,也毛糙糙的难过。
一夜无眠。一早,他送她去饭店。
默哀一般的沉静。
快到的时候,他说:真的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