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还是白舜华先开了口:“你都知道了?” 子矜也不知他是问李家的事还是程家的事,犹豫着点了点头。 只听他慢声道:“致远这次有些沉不住气,这样棘手的事,不该忙着告诉你,倒让你白白伤心了一场。” 子矜睡了一宿,心情已是缓和了不少,却也忍不住出言相讥:“瞒着我就能把事情解决吗?还是我现在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只要安安心心在白家做个花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