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亲人团聚。”
“山中苦修,是比在我娘亲身边更为熬人之事,且无人伺候,事事都要我亲力亲为。每每天刚亮,师父便会让我起来练武,除却日常一应必须,我一直都在练武。”
“到了夜里,师父就消失不见,只留我一人在山中的书楼内休憩。”
“师父为人冷清,言语很少,除却武学一道对我的教导多些,旁的,只能靠我自己摸索。师父在我十四岁时去世,整整十一年的时间,我便是那般一个人在山中度过。”
“十一年的光景在我与爹娘之间勾勒出了一道天堑,他们对我再没了小时候的管教,只剩下疏离与惧怕。大概是我于武之一道上真如我师父所言,极为适合,爹娘知晓管我不住,也就彻底放了手。”
“或许说成放弃二字更为贴切些,所以他们又生了我的弟弟,将那些年的空白都弥补到了他的身上。”
这些慕容卿还真的一点不知晓,也难为沈家消息瞒得够严实,上京里从未听谁人提及此事。
连着沈止的甚少露面,也被说成了不喜外出。
隐瞒的缘由大概是觉得和江湖中人扯上关系不太体面,恐有碍家族面子。
毕竟这经历太稀奇。
“你为何要与我说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