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说什么都不肯吃,蔫嗒嗒窝在沙发上装死。
他们一直没有机会共同生活,也没有长时间共处,更没有彼此交心认真相待过,此时周自横才发现陆唯西不肯听人话时有多混账,多招人烦。
什么玩意儿!
周自横一中午冷着脸,直到出门送他去教授家中都没有缓和,陆唯西让他跟着一起去家里,他僵持不肯上楼,驱车去了附近的咖啡馆等,结果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八点多。
陆唯西给他打电话时声音已经嘶哑的不像话,少气无力,他急忙赶回去,见人已经等在楼下,资料袋放在一旁的台阶上,自己哆哆嗦嗦蹲在单元楼门口,像只无家可归也无人认领的流浪狗。
“你就不晓得早点打电话?”
认领人周大夫气势汹汹的将流浪狗陆唯西拎上车,车里暖风开着,他喝了两口热水方才慢慢缓过来。
“陆唯西,你是不是有病,就你这身子骨还敢在晚上挨冻,医院没住够还是针没打够药没吃够?!”
“我以为你在楼下等着......”
周自横一时语塞,他确实想早点过来等,但连续熬了两晚上没怎么阖眼,两杯咖啡下肚都没能打败瞌睡虫,于是不小心在咖啡厅里睡了一觉,陆唯西的电话铃声才将他吵醒。
“死心眼吗?不会先回楼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