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动机。

正绞尽脑汁时,副驾驶和后排的车门同时被人拉开,一道丰颀身影坐到了他的身旁,慢条斯理地系起安全带。

“特地来接我的?”喻老师低沉好听的声音传进耳朵,“地方和时间都找得很准。”

“啊……”初澄目不斜视,故意不去看他玩味又暗藏深意的表情,嘴角却不自觉地噙起微笑,一边开动车子,一边佯装镇定,“我带好大儿出来玩,走上这条路,就顺便、碰巧……”

喻司亭没有道破,只是轻轻地笑着,声音痒得戳人心尖。

车行了一路,初澄也东扯西扯了一路。最后他实在编不下去,只好坦白:“好嘛,就算是吧。”

喻司亭看上去并不在意,十分享受地朝着椅背靠了靠,轻叹一声。

“有话直说,别搞那么多花架势。”初澄傲气地偏了偏头,做好要受一番毒舌洗礼的准备。

“没什么。”副驾驶上的人摇摇头,实为真诚地表达自己的感受,“我的意思是,教老婆学会开车的好处确实多,喝酒应酬之后还有人接。”

稀疏平常的语气却仿佛让初澄的后背遭到一股莫名的电流,不确信自己听到的,结巴着询问:“你,叫我什么?”

车内骤然安静极了,只剩下不安分的呼吸声。

鹿言的耳朵里塞着耳机,放着躁动的音乐,但完全不影响他适时接话:“有的人刚才还大言不惭说正在谈婚论嫁。”

趁着等红灯的时间,初澄明灿的眸子落在喻老师身上,想听他作何解释。

喻司亭不急不忙:“难道不是吗?上次还说要自带1500万的嫁妆。”

“我什么时候……”初澄刚要反驳,想起来自己确实说过要和他平分舅舅的3000万,于是改口,“那你又出什么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