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样貌也是一等一的。在施婳十来年的记忆里,爷爷从来不是清瘦虚弱的形象,是自打两年前查出胰腺癌,经历了几次大手术,如今又靠昂贵的靶向药吊着,身子骨才每况愈下的。
施婳的鼻腔泛起酸楚,嗓子口仿佛被糊了铅,吐字都变得艰涩:“没事的,爷爷,我挺喜欢现在的工作……”
贺老爷子露出一早料到的神色,慈爱地埋怨着:“知道了知道了,你这孩子,打小就要强,倔得很。”
老人也就是闲说几句,他知道施婳不愿意家里掺和她的学业和工作,从小到大,她虽然寄养在老宅,但事事靠自己。
祖孙俩聊了几句,施婳便催促着老爷子回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