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也钻了进去。

陈以童把门拉上了。他握住了张其稚的一只手,忽然说:“张其稚,是最美最美的蓝色。”

张其稚逗他说:“陈以童会说情话了哦。”

陈以童艰难地说着:“从小就是。想把你画下来,但是找不到适合的蓝。我喜欢张其稚,不管张其稚是什么样子,我都想画。我以后,会按时睡觉,帮助张其稚做家务,只在画室画画。会按照我们的约定...”

张其稚沉默了许久,抬手擦了下眼泪。

他们那天,在空荡荡的画室里坐了很久。陈以童拿画笔在即将要拆掉的墙面上画了很多小画。他教张其稚怎么拿画笔,怎样下笔去画自己想画的东西。张其稚画了一颗脑袋尖尖的陈以童。陈以童严肃地说:“不像。”

张其稚佯怒道:“没你专业可以吧。”

陈以童转到另一块空白墙面,开始画起来。他认真地勾勒。张其稚看了他一会,走到门外走廊边,点了支烟。这之后他应该能休息很长一段时间,重新回去做模特是无望。阿礼送他回来的时候,逗说:“看来真的只能开酒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