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也不让我生,到底还要我怎样?”还是没有忍住,眼泪断线珠子一般的往外滚,“我算什么?从前是她身边的丫头,嫁了人,又变成了这一家子的丫头。”
叶东海静静的看着她,想起七七的抱怨,“蝉丫姑姑不喜欢跟我玩儿,也不喜欢宥哥儿,整天就知道自己在屋子里生闷气,看见谁都不痛快。”
----何苦养一个怨妇在家里?反倒让大家不痛快。
那个主意越发坚定,遂开口道:“你我本是半路夫妻,而且并非父命之命、媒妁之言,更不是郎有情、妾有意,不过是无奈绑在了一起。”他道:“你有你的委屈,但是我却不能不顾及一双儿女,终究是难以和和美美的。”
李妈妈听着这话不对,脸色微变。
叶东海还在继续道:“既如此,又何必互相生厌变成怨偶呢?不如一别两宽,你去嫁一个疼爱你的人,我陪我的儿女过完这一生。”
当初皇帝让蝉丫嫁给自己,无非是想叫她死心罢了,如今他们连孩子都有了,自己成不成亲的,又有何关系?分开也好,免得再害了一个好好的姑娘。
“二爷!”李妈妈惊道:“你要休了蝉丫?!”
黄蝉亦是瞪大了眼睛,却说不出话。
“不写休书。”叶东海淡淡道:“让官府判和离罢。”叹了口气,“我和蝉丫一直没有圆房,让黄家给她找一个老实的人,好好嫁了,嫁妆资费由我来出。”
“和离?!”黄蝉猛地站了起来,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像是被人抽了魂儿,明明有许多话,脑子里却是一片晕乎乎的,“我……,二爷你……”
一语未了,便两眼一黑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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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莲到了前面,先找洪妈妈和大公主的乳娘,细细问了一回,事无巨细、不厌其烦的都问清楚了,方才去看儿子。
麒麟已经睡醒了。
小小一点的人儿,正窝在乳母江真娘的怀里吃着奶,闭着眼睛,卯足了劲大口大口的吸,逗得皇太后笑道:“瞧瞧,可见是真的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