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2 / 3)

况下,刘士衡还去陈家同伎女鬼混,那岂不是在当着陈家人的面打他刘显仁的脸?还不知陈琳琅和陈谨之在背后怎么笑话他这个祖父没有威严,压服不了孙子呢。

因此刘显仁越想越生气,等到了陈家后,更是只字不问刘士衡的去向,免得陈谨之和陈琳琅听了更加在心里笑话他。

这会儿小厮禀报刘士衡来了,刘显仁恨不得当场骂他一句:怎么,同伎女顽腻了,终于想起祖父来了?

当陈谨之就在这里,跟着刘士衡进来的,又还有陈琳琅,因此刘显仁就只得把满腹的怒火先压了下去,准备等回安福胡同后再同刘士衡好好算账,非打断他的一条腿不可。

陈谨之倒很是喜爱刘士衡,一见他就把他叫到跟前,问他的学问,考校他的学业,狠狠地夸了一通,又叫陈琳琅多跟他学学。刘士衡的课业,向来是刘显仁引以自豪的事,此刻见陈谨之这般爱他,脸上自然觉得有光,便把打断他一条腿的念头,改为了狠狠打一顿板子。

刘士衡一面应付陈谨之,一面暗示陈琳琅帮他找借口溜掉,完全不知道,就在他应酬的时间里,他已然逃过了一劫。

陈琳琅答应过他要帮着他开溜,因此便对陈谨之道:“祖父,而今士衡就在香椿胡同住着,您要找他,随时可以派人去请,不用急于这一时。他这会儿约了同窗谈诗,还是让他先走罢。”

陈谨之爽快地放过了他,道:“君子不可失信于人,既然你与别人有约,那我就不留你,你改日再来玩。”

刘士衡高兴地应了一声,起身行礼。

刘显仁的脸色又变了,刘士衡是甚么性子,他太了解了,他是个宁肯去写文章,也不愿去吟诗作对的人,这样的人,又怎会去与同窗谈甚么诗简直是一派胡言他一定是还记挂着陈琳琅新到的家伎,所以急着要走

刘显仁气极,但却又不能在朋友家里训孙子,于是干脆起身,称户部还有事,改日再来讨酒吃。陈谨之苦留不住,只得放他同刘士衡一起走了。

刘士衡见刘显仁要同他一起走,很是奇怪,等一出陈府大门,就问他道:“祖父,您好容易同陈家太爷聚一聚,却怎么就要走?”

刘显仁太了解刘士衡,知道他此时只要露出一丝恼怒的样子来,刘士衡就会鞋底抹油,拔腿就跑,因此他只将一副慈祥的面孔摆出来,亲切地对刘士衡道:“士衡,你这回来京城后,不是到国子监念书,就是待在香椿胡同,还没陪祖父好好聊一聊呢,正好祖父此时有空,不如陪祖父回安福胡同坐坐?”

刘士衡记挂着家里的苏静姗,很不想去,但刘显仁说得没错,他每次去安福胡同请安时,刘显仁都已经去上朝了,祖孙俩的确是没好好聊过天,于是就找不出理由来拒绝,只得点了点头,骑上马,跟在刘显仁的车后,朝安福胡同去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挨打

第一百七十六章挨打

苏静姗拿起一件深蓝色的小短褂,看了看,又摸了摸,颇有些无奈地对计氏道:“娘,你怎么只做了男孩子的,没做女孩子的?”

就在刘士衡奔赴陈琳琅家的时候,计氏来看苏静姗,带来了一大包的小衣裳,从珠帽到虎头鞋,应有尽有,但无论样式还是颜色,无一都是男款,没有一件适合女孩子穿,因此苏静姗很是无奈。

计氏不以为然地道:“一点点大的小娃娃,哪分甚么男女,甚么衣裳都能穿。”

苏静姗辩道:“既是如此,娘为甚么不做些粉色,红色的小衣裳小裙子,即便生了男孩儿也能穿嘛。”

“瞎说。”计氏唬着脸道,“如果真生了儿子,哪能穿闺女的衣裳。”说完又叹气:“囡囡,虽说娘一点儿也不后悔只生了个闺女,但你既然已嫁入大户人家,还是生个儿子傍身的好,不然他们家老太太和二太太哪会由着你不纳妾。”

计氏说得没错,她上次明着拒绝了甄氏送过来的妾,之后却没有受到任何责备,去给席夫人请安时,也从未听她提及收通房之类的话,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她的肚子。

若她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