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而后发给了我们玄机堂。但这一部分,已经足够帮助我们破解全部密令了。”
夜昙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关植耘道,“镇南军又不可能知道我们要烧粮,混乱之中被千面堂趁虚而入,倒也十分合理。”
他这话说得没错,粮草乃军中之本。要是镇南军提前知晓,又怎会给他们烧粮仓的机会?
……但从东面进攻,这一决定实在太过可疑。
“镇南军中屯粮告罄,后日的那一战,必会倾巢而出。敌众我寡,不容有失。”夜昙沉吟片刻,而后微微一笑,“既然这条消息存疑,不如直接找他们的将领问上一问。”
“啊?”关植耘神色惊讶,“你是指……那位中军?”
“我们都不知道他是谁,怎么找他?”夜昙无奈,“我说的是戚同浦。”
“他怎么可能将作战计划告诉你?”
夜昙笑了笑,语气笃定:“我只需要他来见我,我自有法子判断他的话是真是假。”
翌日清晨,戚同浦在军营中视察完毕,回到帅帐,却见书案上搁着一封信。
有了上一回毒信的前车之鉴,他没敢直接拆开,而是找了双筷箸,将信纸夹了出来。只见信上写着
吾夫同浦:
吾与蒙为千手阁之徒所挟持。彼等令汝今夜子时,独赴西郊之荒祠,勿告他人,否则吾等危矣。
妻品淑
李品淑与戚行蒙,正是他妻儿的名字。